这样看来,结果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战牧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万俟建山的语调已经很严肃了。
居潮汐看看沉默的战牧野,又看了看周围如刀剑一般锐利的目光。
仿佛战牧野的罪证已然被坐实,他是穷凶恶极的怪物一般。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居潮汐站在战牧野的肩膀上,蜷着剑尾颤悠悠地直起身,“你们亲眼见到他杀人了吗?”
“这个监控视频还不够锤的吗?”
“这个视频只能证明下午两点半到三点战牧野和赵伟同处一室,更何况战牧野说了他那个时候晕过去了根本没有记忆,你们凭什么就说是他杀的人?”
居潮汐这话一出,原本一直沉默敛眉的战牧野眸光微动,深邃黝黑的瞳仁当中划过一抹意外的神色。
“战牧野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啊,有哪个杀人凶手会直接承认就是自己杀的人啊?”
“那我还说你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呢!”
战牧野身材本就高大,居潮汐站在他的肩膀上又蹦又跳,脆生生的嗓音一下子就盖过了那个男人的话。
虽然站在众人面前的只是一把剑,但大家都无端脑补出了一个少女叉腰,龇着一口小白牙破口大骂的模样。
“你!”
“略略略!”
居潮汐在剑身当中吐了吐舌头,在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后,她又扭了扭剑身,表示自己的挑衅和不服。
阿珍也是,它站在战牧野另一侧的肩头,龇牙咧嘴地表示自己的凶猛,背部柔软的白毛此刻都根根分明地立了起来。
虽然在人数上战牧野是敌众我寡,但是他肩上的这一人一貂闹出了背叛全世界的气势。
“......”
战牧野的眉头微微一跳,显得有些头疼。
僵持之下,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可爱的东西好像在表演杂技。
“总之,谁主张谁举证。”
居潮汐扬着小脑袋总结,“你们谁都没有看见战牧野杀人,如果谁再急着把杀人的罪名往战牧野头上扣,那我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些人做贼心虚了!”
居潮汐这番话说完,现场诡异地沉默了三秒钟。
碍于居潮汐的逻辑,再加上他们确实没有战牧野杀人的直接证据,现场的人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能忿忿闭嘴。
“战队长。”
最后还是万俟建山先开口了,浑浊的眼里似笑非笑,“你这个剑灵,倒是挺护主的啊。”
战牧野微微颔首,没说话,然而浓密的睫毛敛下的眸光却悠悠暗涌着风云。
“现在案子陷入了僵局,没人能证明战队长杀了人,也没人能证明战队长没杀人。”
又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捻着长而翘的小胡须踱步出来,“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陈部宣在战牧野面前站定,眸光轻轻划过挺胸扬首的潮汐剑,最后又笑眯眯地看向战牧野,“战队长,不如我们来等价交换一下,如何?”
陈部宣是生物科研处末世动物异化方向的处长,之前暴乱的B级异化种监管室里大部分都是他的研究对象。
还不等战牧野回答,居潮汐率先歪了歪头,剑格也跟着动了动,“什么意思啊?”
“我想战队长应该知道,每半年我们大学城安全区和南部高新区都会有一场物资与异化科研信息交流会。”
“这次的会议算是一场盛会,还有三个月举行,这倒还不急。
只是我们的物资还有一些用于研究的异化种,最近需要先运输过去了。”
“一支满是物资与科研设备的队伍,会早来多少心术不端者的觊觎我想战队长是最清楚不过的;毕竟每年除了抗击丧尸之外,特战队队员折损最多的,就是在这桩任务上面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