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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牧野:......
什么都中二只会害了你!
居潮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咳了一阵后可算是好了些,抬头擦眼泪时却看见一个瘦削挺拔的男人缓缓从烟尘当中...移出。
之所以用“移”
这个动词,是因为他驾驶着自己那辆全自动的豪华轮椅,算是全程平移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天在仓皇之中看得不是很清楚,等居潮汐完全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后,她才发现他与战牧野生得很像。
战牧野的脸部轮廓挺括冷隽,原本是极锋利且大骨相的面容,但又因为他眉眼间泛着冷意的精致,宛如一柄华贵的匕首,充满着诱人而危险的蛊惑感。
而眼前的男人则是更多的保留了面相上的精致,整张脸庞甚至趋近阴柔,藏在金丝半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眸阴郁而濡湿。
充满着咸腻的窒息感。
战牧野虽然面上神色未变,但居潮汐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呼吸节奏乱了。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战牧野,仅仅只是在见到那个人之后就已经产生了剧烈的情绪波动。
居潮汐重新将目光落到了眼前的轮椅男身上,下意识上前一步将战牧野护在了身后。
战承勋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刚刚就是你在使用雷电异能?”
身后的异能者当中已经有人出来质问战承勋了。
战承勋不比刚才来势汹汹的万俟建山,他只有独身一人,而且还断了腿。
视觉上给人的压迫感就不强,因此异能者们也纷纷冒头,决定和战牧野、居潮汐共进退。
可还没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战承勋已经施施然抬起了眼睛,那个刚刚还粗着嗓子质问战承勋的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接着他的四肢就被凭空向外扭曲成非人的弧度,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似的任人蹂躏。
他的嘴巴没有被控制封死,因此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惨叫。
那个异能者浑身上下冷汗涔涔、气若游丝,到最后被折成了一个近似正方体的东西扔到了战牧野面前。
他的手脚都被打结固定,断掉的骨头不断摩擦着血肉与筋脉,眼下无论是选择替他解开还是任由其痛苦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他注定只能在这生与死的界限当中不断横跳然后走向灭亡。
而战承勋全程坐在轮椅上没有动,金丝半框眼镜的镜片泛着雾一样的光泽,居潮汐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只是短短的半分钟时间,这个男人竟然轻松地使出了三种掌握到极致的异能,而且他的手段是何等的骇人,狠辣心黑,完全不留一丝余地。
战承勋开口时的语调与他虚伪的儒雅产生极大的反差,他的嗓音因兴奋到极致而开始颤抖:“喜欢我的礼物吗,我亲爱的侄儿?”
战承勋话音未落,战牧野已经抽出唐刀冲上前去,速度之快,就连居潮汐都只能捕捉到他的一抹残影,“战牧野!”
战承勋面上依旧是冷淡而怪谲的笑意,可不知为何他好似能提前预判到战牧野的动作,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战牧野的攻击后,他脚下的土地就陡然隆起了一个高坡。
沙石像是有了神智一样稳稳地托着战承勋不断向上,最后停在了一个最方便他睥睨众人的角度。
他不紧不慢地张开了双臂,仿佛阳光下拥抱信徒的上帝一般。
“欢迎各位来到弱者的屠宰场、圣洁的祭祀台,我亲爱的侄子...和两脚牲畜们。”
战承勋话音落下,接着四周的塔楼高房霍然坍塌,碧绿葱郁的绿化也被埋入砖石瓦砾当中,四周顿时一片荒芜。
祭台就是在这样苍茫的一片景色当中缓缓出现在阴霾与尘雾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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