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佐以熬制好的豆浆或是咸豆腐脑同吃,滋味更是丰腴。
绑在银杏树上的少年被香气勾起馋虫,却只能吞下满口津液,和树干与绳索做些徒劳的挣扎。
朝食的时间过去,吟风更是明目张胆地找了张板凳坐在银杏树旁边,右手举着油条,左手端着碗豆浆,呼噜呼噜地喂饱了自己。
末了,她促狭地看着少年,“想吃吗?”
少年哪里抵御得了这般诱惑,他果断服软:“你肯给我?”
既然周沉迟迟不回来,吟风只好自己出马先行审问一遍了。
她正色道:“若是想吃就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伤过人?”
“没有!”
少年急急反驳,“我就只是骗点钱而已……”
吟风咬着唇角,故作凶狠地竖起眉头:“这里是京兆府衙门,你敢说谎,下场不是板子就是皮鞭,保准你皮开肉绽,后悔生出来这一遭!”
少年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我真没有!”
他瞳色并无闪烁,手指也不曾发抖,神情中略有些憋屈和不耐烦。
以吟风的经验来看,的确不像是撒谎的人。
可这荷包里藏着血味,又该作何解释?
那血味尚且新鲜,许是近几日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又不死心问:“最近几天,你都骗过谁的钱?”
少年皱眉略一思索,“那可多了去了……”
“你还想不想吃油条啊?”
吟风威胁完,少年当即恢复了认真的表情,细细回忆道:“西市卖炊饼的王爷爷,成衣店的何娘子,还有一家浆洗衣物的母女也让我给骗了,还有……噢,我还捡到了些钱,就在西市里巷。”
“捡钱?”
“那个铜板上头还带着血呢!”
少年眯缝着眼想起,“是家卖云吞和胡饼的食铺,当家的也是个小娘子,与姐姐你……身量年岁差不多。”
眼见着已经问出了些眉目,吟风略松下口气,正欲接着问下去,却被小院外突然现身的孙亮打断。
只见他脸色黑沉,脑后都勾着怒火似得冲进来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衣领。
少年本就被捆在书上,重重绳索压制下胸口早就闷疼,现下又被孙亮拽起来,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
孙亮在院外听得并不真切,只听了后面两句便冲了进去,不由分手地质问他道:“你对陈娘子做了什么?”
少年被压着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脸颊顿时憋地乌青。
吟风忙近身前去劝说,片刻后,孙亮才松开了少年的衣领。
双方都冷静下后,吟风才从孙亮口中知晓了陈娘子失踪一事,结合少年所说的情况,他捡到的带些铜板很有可能就是陈娘子留下的。
既是失踪又留下带血的铜板,事态俨然严峻起来,吟风神色蓦地一紧,“这件事该向周少尹和赵司法禀明……”
话未说完,吟风便想起来他二人一早就去追查内奸杨五的案子,此刻仍旧未归。
即便他们赶得回来,怕是也得先顾着更重要的内奸案。
孙亮结巴了片刻,“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他在廨署门前已等了不少时间,早就心急如焚。
直至方才,他猛地想起吟风在内奸一案上的作用,便朝着公厨赶来。
避开少年的耳目后,他几乎是以恳求的语气朝吟风说道:“小风姑娘,你的嗅觉如此灵敏,或许可以找出什么线索。”
如孙亮所说,她的确已经误打误撞着从一个招摇撞骗的少年嘴里,撬开了一部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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