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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桩件件皆有实证。
周沉眉间神色越发肃杀,他冷冷看向杨五,“你在威胁我?”
狱中静地出奇。
偏偏此时,冰棱沁润过棉布,再一次滴落下来。
滴刑的可怖之处杨五才刚刚领略过。
水滴声越是空荡荡的,就越像是针刺在杨五心口正中。
池昭紧挨着杨五身侧,立刻感受到了颤巍巍的惧意。
周沉紧盯着他,趁势而上,“方才听闻你们所言,池昭的父亲是在当年去卫州赈灾时牺牲的,也算是死得其所。”
提到池修,池昭梗着脖子便要冲向周沉,好在杨五拉住了他。
池昭:“你提我爹做什么!”
周沉又道:“池修为守护卫州百姓殉职,虽死犹荣。
他将这对孤儿寡母托付于你,你却将他的儿子害得与奸佞渣滓为伍?若池修在天有灵,他难道会情愿看见如此情形?”
这番话直击杨五,他登时羞愧难当。
为了弥补当年的错误,他已然搭上了自己的前途,不可能再眼睁睁看着池昭也长成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之人。
杨五浑身都脱了力,虚软到摇摇欲坠。
周沉接着又说:“按我朝军中规制,凡军士因公牺牲殉职者,其嫡长子可继承军职。
若嫡长子尚且年幼,也会等到了年纪,再行分配军职。
池昭母亲所犯之事算不上大,罪不及家人,不会影响此条规制的实行。”
这条规制确有其事,并非周沉胡诌来的。
只是如今太平日子久了,战时留下的规制许多都被遗忘懈怠了。
杨五不知情,倒也不算奇怪。
只要循规蹈矩地找去,陈情军中,他们定是会依从这条规制认下池昭的。
池昭神情尚且懵懂,眼中却闪着微光,“我可以去军营,领我父亲曾经的军职?”
周沉郑重颔首。
百夫长虽是军中最为微末的军职,但也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官途。
若能立下些军功,前途不可限量。
更何况,那是池修拿命换来的。
听至此处,杨五也明白了周沉的意思。
池家夫人打杀人一案,到底只是普通的命案。
罪不及家人,不会影响到池昭的前途。
但若是换死囚的罪名坐实,池昭也会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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