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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教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赤司早已微妙地发觉,每次上课前,妹山塱都会接到家人的电话。
不,准确来讲,是对方女儿的电话。
他有些了然。
约摸是因为他似乎占据了妹山塱的许多时间。
来自对父亲占有欲强烈的、心存不满的小女孩,这种小小的微妙的敌意,赤司不置可否。
两个连一面都还没见过的人,就这样隔着妹山塱所进行的几个来回,赤司饶有兴致,却漫不经心。
老师很好……他的女儿也有一点意思。
这是冗长复杂又枯燥乏味的课程里能稍微让人有点兴趣的东西了。
有时候,障子门外,赤司总会听见妹山塱耐心哄着女儿的声音,偶尔,赤司也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女声。
陌生、甜蜜,娇纵,天真,浸萃着妹山家那含情的滋养。
赤司当时在门外巍然不动,只是安静垂眸听着他们的对话。
后来次数多了,索性他就避开这段时间,等他们父女聊的差不多了他再出现。
赤司懂礼的退避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次数多了,对面的女孩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退让,渐渐地,电话来的少了一些,敌意也减少许多。
但这种家庭电话也不是完全没有。
因为除去对赤司占据父亲的敌意,她确确实实在思念着妹山塱。
佣人上了茶点,妹山塱示意赤司先开始。
男人语调诙谐,对赤司此前的投票提议表示了推辞。
“我女儿很可爱。”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是第一。”
赤司神态矜和。
“这样,那就随便老师了。”
少年果然没有再对此发表什么看法。
他指尖捻起将棋,早已抛却一切,再一次冷静又置身事外地投入到手里的棋局中去了。
妹山塱和从前的那些老师,都不一样。
十六岁就成为国手的妹山塱,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拿遍大满贯,更是在当年被誉为国民男神。
日本国内很多年以来几乎没有人能做到像他这样,妹山塱代表着最高水平的棋手,足以和世界棋手媲美。
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也是真正的国之棋士。
这样的一个人,原本已经回到神奈川,早早地准备躺平养老了。
而现在,他在赤司老宅的和室里,西服笔挺,笑意盈盈。
不过,对方的不一样,并不仅仅体现在这样丰厚又难得一见的人生履历上。
茶香袅袅里,赤司垂眸睇视着棋局,他白皙清俊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不同于从前那些老师,妹山塱从来不会在将棋上对赤司故意放水。
他的棋局诡谲,偶尔坦荡明亮,风格变幻无常,时常会让赤司陷入两难的境地,每次和妹山塱下棋,赤司总能进益。
是在失败中进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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