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气的‘你你’好一阵,就把电话给挂了。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是怎么协商的,傅安中妥协了。
生日宴将在傅家举办。
傅家别墅早早就开始了布置,而爷爷傅安中也被傅海权提前接过来。
因为爷爷都回来了,方安怡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
每次爷爷回来的时候我都是要回去的,按照他们的意思,一家人团圆的日子,谁都不能缺席,否则以傅海权的性子,又得骂不像样的。
有时我都替他觉得累得慌,非要端大家长的架子,可惜他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还不听他的,端给谁看,也就母亲能受得了他的臭脾气。
可每次回去他们也就那样,他们父子俩性子都一样犟,经常闹得不愉快。
而这些场面我常常躲不掉,就很烦。
我挂掉电话,尚好的性致都没了,便推开了身后的人。
霍怀松躺回去,也不恼,问我:“这是要回去了?”
“嗯,我母亲让我回家。”
霍怀松笑了笑,心情似乎很好:“爷爷生日,我们家也收到邀请了。”
我撩起眼皮,瞥他一眼,突然来了些兴致:“你说傅海权见到你会不会高兴?”
霍怀松那个不要脸的,一脸大言不惭道:“即使不是儿婿了,他心里再不高兴,也还得叫我一声贤侄,起码在公事上,我与他算是平起平坐。”
我:“……”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傅海权要是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得气的吐血。
我笑了好一阵,很真诚地告诉他:“你这样会把他给气死。”
霍怀松止住了笑,直勾勾盯着我:“欢欢,你其实可以让他合法的夸我。”
他话里带着蛊惑,我知道他的意思,却不想接这话。
这段日子我们都维持着所谓的酒友关系,不是他来我家,就是我去他家,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微妙的关系。
“我暂时不想有什么明确的关系,但不排斥和你做这些事。”
我沉默了一阵,还是如实告诉他我如今的想法,他要是接受不了,大不了回到原样。
他垂着眼沉默不语,我猜不清他在想些什么,索性也不猜了,无非也就两种结果。
许久,他说:“那就先这样吧,至于之后……”
他没说了。
至于之后,谁知道呢。
*
傅安中生日那天来了许多人,有他的老伙计们,也有海权生意上的伙伴。
普通人家过生日或许就是热热闹闹吃顿饭过生日,至于他们这些,生日不过是社交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