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更欢了些,笑着笑着许是笑过了头呛到了,便以拳抵唇低声咳嗽了一下。
我漠然地望向他,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变得神神经经的,这会儿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总不至于只是说梦里见到我穿了女装的事情吧,那也太扯了些。
下一刻,他微微笑着说:“我梦里见到你穿着女孩子的衣服,粉色的,腰间还垂着流苏,特好看。”
“……”
竟然还真是!
“梦里……粉色的女孩的衣服?”
我缓缓消化着他的话,铁青着一张脸,揪着他衣领的手背青筋暴凸,啪嗒一声,霍怀松的衬衣扣子就被我扯掉了三颗,露出健硕的胸肌来。
他垂眼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膛,低声笑出来,胸膛一鼓一鼓的,是心口在跳动:“欢欢,你好主动。”
欢你妈。
瞧着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说出来的话竟然这么轻浮。
滤镜再次碎裂。
我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他抓着我的手腕,眼尾轻抬:“这是恼羞成怒?”
他这话似一把捶捶在我心口上,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说霍怀松,你做梦就做梦,可这关我什么事啊,你有病就去看病啊,别事事都往我身上扯。”
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郁闷地想道:就算我喜欢穿裙子,我也没穿过粉色的,也太少女了,我撑不住。
“我开始也以为那只是梦境,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他松了手,近乎惯性般,被我按着顺势躺在床上,出乎意料地没挣扎,只是抬起眼皮很平静地望着我,我被那一眼看得心里一慌,不知怎么的害怕起来,连忙放开手退开。
他抿唇笑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黑皲皲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但后来我又想起了我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个人,我不得不承认,‘她’和你很像,是真的几乎一模一样。”
“后来我就去查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查倒是发现了件挺有意思的事。”
说罢,他撩起眼皮,眸中掠过一丝意味不明。
我的心猛地提起来,大概是明白他说的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他没让我等太久,低声说了一个名字,我登时就愣住了,那是景承酒吧的名字,我忽然想起那天在洗手间出来遇到霍怀松的事,当时他还问我要联系方式。
其实我知道他知道是迟早的事,不过存着侥幸心理罢了,再者,又想着就凭我俩这样的关系,想来哪怕我就算是死了他也不会在意,何况这样的小事。
霍怀松见状勾唇笑了一下,继续说:“你知道么,有些事若是有太多巧合,那就是蓄谋已久。”
我缓了缓心神,手指慢慢曲起握成拳,冷笑:“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女装是对你蓄谋已久?”
他摇了摇头,哂笑:“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
“对。”
他点了点头,“是你这么觉得。”
他要是敢来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我想,我一定会扑上去,把他压死在床上。
许是见我恼怒,他轻叹一声,又说:“我只是想着,既然这么巧合,恰巧又梦到了你,不如过来看看,至于最后结果如何,无非就是两种,对我来说其实都没差。”
“我和你说过的,我需要确认。”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我手上,握住我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不就是这么一件事,至于握得这么紧么?过会儿用药擦一擦吧,我记得你手破了皮。”
我没管他的小动作,耷拉着眼皮,闷声闷气:“所以你就来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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