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永远有逃避的借口，但是粉丝本来就没指望能让他们道歉，就是为了出口气而已。
这一闹，一下午又快过去了，摆摊时间也到了尾声。
佟宛秋照旧拿了一叠不止六百的钱给她，陆苓织皱眉刚想推辞，就被堵了话头。
“这就当是给你师公解围的钱，他这辈子下棋还没赢过呢。”
叶以诚觉得这话不对，他在小区里还是赢过那么两回的，结果一张口就收到了来自佟宛秋的眼刀，默默闭了嘴。
唉，他老叶的风评受损。
陆苓织不好推辞，边上的摄影也催了两声，便也就接过来了。
“给老师添麻烦了。”
叶以诚总算是找到机会开了口：“不麻烦不麻烦，以后常来！
嘿嘿嘿…”
最好在这几个老头在的时候来！
他正想着怎么扬眉吐气，又挨了夫人一下，这是被看穿了。
“行了，快回去吧。”
陆苓织向两人告别，刚出茶楼的门，就没头没脑地问了江聿风一句：“最近有什么事吗？”
江聿风条件反射：“没有！”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说完就知道不对，陆苓织问的笼统，照道理说他该问一句是什么方面的。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又小心翼翼地偷偷看身边的人，只觉得她什么都看明白了。
这会儿，江聿风都要恨极了陆景恒，这样好的女儿不珍惜，非要喜欢无能又心大的。
他只希望自己的心上人事事顺意，为此冒了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就这样委屈地过了二十年，江聿风越想越心疼。
“你，不要不开心了。”
这会儿的江聿风哪儿还有半点小魔王的样子，说是忠犬都不够的。
可是话说一半，两人就到了娄无秋他们那边，一群人又是唉声叹气。
今日成果也不如何。
怪就怪他们没打听清楚这边人的爱好，和售卖面对的受众。
这边的大多都是中老年居多，不是节假日的时候来不了多少年轻游客，就算是直播传出去了，能在工作日下午为他们而来的也没多少人，更别说昨天池宇和陆念霜还闹出了不大不小的乌龙。
不喜欢他们的粉丝干脆不来了，喜欢两人又有时间的，又能来几个呢。
老年人对于甜品和柠檬水这样的东西，都是敬谢不敏的，这边最多的还是酸梅杨和杨梅汁一类的时令饮料。
所以今日哪怕准备的比昨日多了一倍，营业额却差不太多，移动餐车上还剩了不少东西。
娄无秋和黎言到了最后咬牙半卖半送，倒是引来了不少阿姨惠顾，只可惜剩的时间不多，无力回天。
“织织回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