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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红药本就没想瞒过哥哥,似乎心里清楚地意识到,没什么事是能骗过哥哥的,即使当下不拆穿,他心里也是通透的很。
她终于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的放下竹筷,站起身道:“我带回来的那把黄巢剑,哥哥瞧过了么。”
夜诀沉点头道:“看过了,果然是一把绝世宝剑,看来江湖传言此剑饮过八百万人的鲜血并不虚。”
“此剑同阎泣刀应是不相上下,或许比之更强,哥哥可以收手了。”
秦红药终于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哥哥如果要的是神兵利器,她也做到了,只希望修罗教不要再盯着阎泣刀不放,这样她同萧白玉也可以毫无芥蒂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夜诀沉只是笑,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容易满足,妹妹你不是一向想要的都要得到手么,我可不知你还懂收手这个词。”
秦红药一只手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轻点着,脸上浮现出朦胧的笑意,目光远远的看过去,似是在空中看到了她想念的脸庞:“在中原的这两年,我的确没有失过手,但这段日子来,我断了一条腿才真正站了起来,濒死过数次才真正活了过来,险些失去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的确满足了。”
两年间出生入死的经历被她一句话轻描淡写的总结,夜诀沉终是长叹一口气,也坐了下来,姜流霜自顾自的捣弄着毒物草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她八年前刚来北漠时秦红药还练不会万毒冰火功,夜诀沉也不是什么教主,三人也总是像这样坐在简陋的草庐中闲谈。
转眼间八年过去,她们两兄妹成功把控住了修罗教,姜流霜自然清楚前一任教主就是死在秦红药的万毒冰火功下,被溶的渣都不剩。
沉哥哥当上教主后便把前任教主的亲信除的一干二净,剩余的都是她们二人亲手培养起来的弟子,近几年来又广招天下奇人异士,修罗教一步步从一个从未有人听说过的小派走到了如今横距北漠威震一方的邪门大派。
她们这一路来没什么互相隐瞒的,姜流霜对她们行径也不以为意,修罗教将北漠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硬是从一块原本荒无人烟的沙漠演变成如今风调雨顺人来人往的热闹之地。
本来自己就是钻研毒术痴迷才被众人惧怕,家中虽没有明确驱赶过她,但也总是处处流露出毒术和医术水火不相容的态度,她一怒之下才千里迢迢来到北漠,这八年来也是逐步证明毒术也能救人,在北漠也是名动一方的怪医。
北漠这里几乎与世隔绝,除了修罗派周遭百里的这个自给自足的城镇外,其余都是茫茫一片黄沙,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想出去,姜流霜当年也是迷失在这片沙漠中九死一生,被秦红药在半路上捡了回去,扎根一活便是八年。
这里没有人对她的毒术闻之色变,秦红药甚至还兴致勃勃的研究了她那些毒物好一阵,最后语出惊人“我的毒功只差最后一点便能突破,叫你这些小东西来咬我罢。”
三人沉默了好一阵,夜诀沉再度抬眼时目光都带上了些许怜悯,他悠悠询问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开始回忆往事的老翁:“妹妹,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被派出去寻一件物事么,当时那人交代的模糊,只说是一块黄色的布料,还说带着此物的那两人藏在最东边的山中,不管杀了还是埋了都随我们。”
秦红药眯细双眸回忆了一阵,实在太过久远,又是一桩不起眼的往事,那次任务着实简单,在她们之前已经有一波又一波的人去追杀那两人,其中一人已受了极重的内伤,另一人又是丝毫没有武功,只能一路躲躲藏藏。
当她们兄妹二人寻到东山上时,那两人已被逼迫的无处可逃,身后就是万丈悬崖,她们还一步都未动,那两人却是对视一眼,相携的纵身跃下悬崖,眨眼便被滚滚江水吞没。
这般回去禀报时,坐在上位之人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可惜还是轻松道:“死了就好。”
夜诀沉见她似是想了起来,目光中的怜悯之色更深,叹息道:“我叫你去寻阎泣刀,却一直不告诉你原因,只是想让你负担少些,在江湖上行走的快活一些,随心所欲,却没想到你走到了这一步。”
秦红药浑身一震,轻扣在桌面上的手陡然僵住,缓缓收紧,指甲抠下几块木屑。
木桌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吱呀了一阵,轰的碎成了粉末,桌上的饭菜掉了一地,盘子叮咣作响,碎了一片狼藉。
夜诀沉不再去看她如土色的面庞,似是要她心中仅存的希冀同碗盘碎成一般,偏头继续道:“不错,当年被我们逼死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九华派的祖师婆婆,那东西许是同阎泣刀藏在一起,关乎我们的大事,关乎我们的……家国天下,若是那东西被旁人发现了,我们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就全是徒劳。”
秦红药猛地站起身,一时却有些头晕目眩,向后跌撞了几步,脚绊倒了地上的木桶,活生生的毒物窜了一室。
她脊背紧紧顶着墙壁,似是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站着,不知眼下的两件事哪个更令人心神俱颤,是这些年来不断捶打加固的根基忽然摇晃起来,被哥哥告知她们这些年的努力很有可能被一瞬间颠覆,还是十年前那极不起眼的两人竟和现在的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居然亲手逼死了萧白玉的师父。
楼岚想来是被人追杀前就将阎泣刀藏在黄巢墓中,至于身受重伤的她是怎样带着另一个人掉落悬崖后游到荒岛上便再无人知晓,修罗教苦寻的那东西许是埋葬在海底,也许是被她一同藏了起来,但这一切的秘密都随着那两人纵身一跃散在虚空中,没人能确切的说明,只能靠自己一再寻找。
秦红药像是喘不过气般的大口呼吸了几下,勉强稳定了心神,这事只要她不说萧白玉是无从知晓的,不必如此惊慌。
可越是这么告诉自己,心中的慌张恐惧就越发的强烈,她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萧白玉忽然间知道此事,那温润的面庞会怎样变得如坠冰窟,在耳边叙说过得软言细语又会变得如何狰狞可怖。
夜诀沉抚了抚一尘不染的袖袍,翻手拿出一直放在袖间的黄巢剑,向前递去,似是自言自语般:“我听闻近日武林各门各派齐聚九华山,似是被中原的那位武林盟主带领要去讨个说法。”
秦红药目光放在黄巢剑上,耳朵听到了什么,在混沌的脑海中慢慢理解着,夜诀沉也不收回手,只淡淡的补了一句:“这是个好机会拿回阎泣刀。”
眼前人影一闪,夜诀沉平摊的掌心中已是空空如也,室中再不见秦红药的身影,他缓缓叹了口气,转头道:“流霜,你是不是也想回中原呢,真希望我能将你们一直护在北漠,让你们不问世事。”
姜流霜看了他一眼,眼前似是浮现出七鼎山那间阔别已久的药庐,还有那张清清丽丽的笑脸,终是沉默不语,轻轻摸了摸盘在臂间的紫儿,方才还活生生的室内陡然冷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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