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
安德娅侧了侧身,与躺在床上的阿黛尔对视,露出真诚笑容。
阿黛尔看着她,她也看着阿黛尔,几秒之后,便莫名奇妙地笑开了,没有任何原因,也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事情。
只是觉得这样的瞬间很幸福。
在呼吸捋顺了以后,阿黛尔才突然道:“前几天我在花神咖啡馆附近碰到了弗里德里希的朋友,就是那个你前阵子和他坐下来喝过咖啡的人。”
几个星期的藏匿让安德娅的脑袋有点混沌,彷佛到了这刻,她生活里曾经的大小事情才突然重新浮现出来,一种怪异的实感在她毫无防备时狠狠地击中了她。
她的喉咙瞬间有点干涩,沙哑地问:“是汉斯吗?”
“应该是。
他好像有事要找你,拦下我问你在哪儿,我只是说你最近生病了,不能出门。”
大概是弗里德里希的信寄来了,要不然汉斯也不会找她,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连系。
只是平时的话,汉斯都是在左岸附近闲逛,遇上了也就把信给她,遇不上那也就多闲逛几天,他也不会特别着急,因为说到底那只是一封信罢了,对她而言虽然意义重大,对其他人来说却也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不过此刻安德娅却不想去找他。
她还未能好好调节自己的情绪,光是站在德国人身边她都要拼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发抖,她还做不到镇定自若地跟他们讲话。
只要对上一双蓝眼睛,她便会想起在小巷里那双相同的蓝眼睛。
那一幕像是电影场境一样,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现在的她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在阿黛尔怀里休息。
也许是因为紧绷了半个月的神经倏然放松下来,安德娅的身体也撤下了所有防备,在初春多变的天气里,还是抵挡不住病倒了。
几天以来,她都头昏脑胀,站起来的时候四肢却是轻飘飘的,一阵眩晕后,又跌回床上去。
就是在这个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很孤单。
她的心里装了好多事,比如说她杀了人,比如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又比如她内心只剩下恐惧、忧愁和烦厌。
这些话她都说不出来,她不能像是对弗里德里希般,轻易地对着其他人揭露自己最深处的黑暗面和恐惧。
安德娅接连两天都发烧,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待烧退了以后,面对的便是纠缠不清的小症状,像是腹泻和咳嗽,待她算是真正好起来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
春天悄然到来,门外的几棵树上枝头也开始冒出了绿叶,野花遍地,生机盎然。
安德娅换上了淡黄色的茶歇裙,在穿上去的刹那,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也不像之前般精神奕奕了。
如果不是知道再留在屋里自己身体会更虚弱,她大概还会躺好几个星期,不会逼着自己走出来。
阳光与风落在身上的时候,安德娅唯一念头便是她今天还活着,就算有什么不她的事情发生,再撑一会儿这天也就过去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裙摆,踏出了小道,想着也许今天可以到塞纳河畔休息一下,却没有料到不远处站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
汉斯正倚着墙,点了支烟,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嗨,你是在找我吗?”
安德娅走上前,在几步之遥停了下来。
汉斯侧身看了过来,把烟从口中拿出,丢到地上踩灭了,才道:“抱歉。
对,我有事情找你。”
安德娅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听说你前阵子便在找我了,不过我断断续续病了好久,也没能去左岸那边。”
汉斯今天穿着便服,只是脸上却不见笑意,他打量了安德娅片刻,才道:“我们去咖啡馆吧。”
天气好的时候,布茜咖啡馆的露天茶座还算是人满为患的。
安德娅与跟着汉斯在尾端的一桌坐下,拿过餐牌,点了杯牛奶咖啡。
对面的人此时却是拦住了服务员,添了句:“请再给两件草莓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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