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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冲突。”
冯地遥别开脸,不再看他。
其实是山州治安不太好,城里都不好,更别说郊区和原始森林这一带。
过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况玩延问。
“有吗?”
冯地遥已经没再看他,刀尖划拉着地面的泥土,歪歪扭扭的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他又说。
“是吗。”
冯地遥漫不经心地回答。
“救护车来了。”
况玩延听到了。
“是吗?”
冯地遥扭头,顺着这条狭窄的乡间小车道望去,试图一眼望尽,最终什么都没看见。
近一个月,这条路上估计只有她的这辆牧马人来回经过。
原始森林之大,就算是家在这里,冯地遥也不敢到处乱跑。
因此,冯地遥在这里短暂地住了个把月,也只知道这一条通往古宅的路。
冯地遥的手机响了,她拿着刀回到车上,以为是救护车找不到路,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点了接听。
下一秒。
“冯地遥,你啷个耍我是不!
?都几点了!
都几点了!”
若姨的大嗓门几乎要冲出蓝牙耳机。
冯地遥摘开耳机,捂了捂耳朵,才把耳机戴回去。
若姨:“侬现在搁哪的呢?搁哪个旮旯呢?”
气到方言都出来了,冯地遥看了看头顶,叹了口气,倚靠着车门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她说出车祸了,虽然没有受伤,但以若姨的性子,她一定会千里迢迢跑来山州,要亲眼看了才放心。
可如果扯别的理由吧,若姨一定会觉得是她又临门一脚,反悔了。
正当冯地遥想头铁地说一句:刚才算了一卦,今天不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