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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很多哥儿嫁出去,就跟被家人卖掉一样,到了婆家要干很多苦累的活儿,还要受男人的气,遇上凶婆婆,还要被凶婆婆日日使唤,欺负,百分之八十,十个哥儿有八个都活的暗无天日!
幸好,幸好他们家哥儿有了寒墨,幸好。
娘俩说说笑笑一会儿,就都睡下了。
第二日,寒墨早早起来将几个房间的炉子都弄好了,安装上,看到了炉子就想起烧什么,还有这几铺火炕,也要烧东西,看样子有空儿要上山砍柴才行,否则这取暖设施再好,没烧的东西,也是白搭。
寒墨这边刚洗完手,那边月痕就叫寒墨过去吃饭。
寒墨跟月痕饭后去了几亩地中看了看,将一些该除的草,除了,该浇的水浇了,然后就是选地建棚子,选来选去,还是选了离家最近的一块地,想的是以后来回跑烧大棚的也方便些。
寒墨在地边用泥巴草堆起一面墙,在将自己砍的木棍埋在几个点上,一亩地,本就没多大,没用上半天的功夫寒墨就将木桩子埋好,架子订好,泥墙堆了起来。
中午回去急匆匆的吃了一口,也没顾得上喝水,就去了地里。
将一些自己的破衣服拿过来将木头的棱角包起来,以免把塑料划破。
许是吃了热乎饭,又干了些活儿,在加上这日头毒,寒墨身上的汗就没少了,忙活一阵儿就浑身的汗,寒墨也没有什么时代观念,脱了衣服光裸着一身腱子肉的继续干活儿。
最让寒墨担心的就是塑料,他还是觉得这塑料太薄。
想来想去,买来的塑料还是没用,把自己空间里老头儿扔在哪儿不要的塑料拿了出来。
寒墨准备试试盖上塑料后的效果时,月痕将凉好的水拿了过来,笑容可人的说:“渴了吧?我见你中午都没时间喝水,就给你凉了水。”
寒墨觉得月痕今天有些奇怪,看他的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
寒墨接过月痕递过来的水喝了起来,边喝便好奇的问了出来。
“怎么了?今天你怪怪的。”
月痕奶白的面皮子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问:“寒大哥以前经常干粗活儿吧?”
寒墨茫然片刻,看了一眼自己精壮的手臂肌肉,浅笑道:“还行,就是挖挖土,走走路,踩踩果子,偶尔做些自己爱吃的,其余的都是老头子在打理。”
月痕听寒墨说起他自己从前的生活,不禁有了些好奇。
月痕便道:“那寒大哥以前都有什么朋友吗?”
寒墨将手里的碗放到月痕手里,坐了下来,想了想,道:“算是有吧!”
月痕眉毛微挑:“怎么还算是?”
寒墨:“猴子算吗?”
月痕噗呲笑出声,:“是你朋友太顽皮了吗?怎么还让你弄出这么一说?”
寒墨:“那猴子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的,我就将那猴子待着,喂椰子汁儿长大,。”
月痕不太相信,他只当是听故事了,笑问:“椰子汁是什么?”
寒墨将盒子拿出来放在手心,打开盖子,探头看着里面,开始很仔细的翻找。
月痕探头看了一眼,随即有些憋笑,“寒大哥是要便戏法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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