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已经安静了好久的音响,传出了伶伶俐俐的音符,熟悉的前奏,有些许凄清的味道。
是那首《囚鸟》。
韩冰唱过,盛灼记得。
她回过身,看到了一袭红裙站在舞台上的韩冰,脱了高跟鞋赤脚站着,双手握在竖式麦克风上,如海藻般妩媚的卷发盖住了她低沉的脸,她闭着眼,纤细的身体随着音乐微微摇晃着。
台下只有零散几个雇来的服务生在忙碌着,无人注意到台上的人。
前奏结束。
韩冰开口的一瞬间,盛灼就听出来,她哭过了。
低沉微哑的声音缓缓缠绕在这个凌晨的空荡酒吧,歌曲高潮时的雷雨声,好像真的有倾盆大雨无情地溅落在那抹鲜艳的红裙上,冲刷掉了原本美丽的保护壳,露出不加防备的脆弱胆怯。
从吧台到舞台这几步的距离,仿佛是有道无形的屏障,韩冰被无限放大的自我世界,又完整得隔离在他人之外。
阿枭喝完杯中的酒,也转过来看着韩冰。
一曲终了,韩冰双手握着麦克风久久地站立着。
冰姐,阿枭顿了顿,声音轻了又轻地说,挺苦的。
盛灼放下没喝完的柠檬水,向楼上走去,这种夜深人静无法自控的猛烈情绪,她见不得,喘不上气。
盛灼回到学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托谭菲看看能不能约到曲风生。
可是奈何谭菲表示从实验班跨到国际部实在是不小的难度,说什么国际部的二代们一个个狂的要死,实验班作为高文化高智商人群的代表,保持和国际部的距离就是保持清高的体现。
所以原来实验班是大多是看不上用钱砸进来的二代们。
盛灼没办法,坚守远离阮令的原则下,只好联系了温白。
没有别的什么机会,只能约在课间操休息时间。
盛灼扫了眼面前好像有点紧张的曲风生,看了看坐在远处树下吃草玩的温白,又看了看更远处一群不知何时围过来的吃瓜群众,甚至还在其中看到了谭菲严肃认真地站在花坛边上往这边张望。
之前余欢被扇了一巴掌退学的事在一高传得是沸沸扬扬,幸好大家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阮令和余欢上,至于余欢为什么会挨巴掌,倒是不那么重要了。
但是现在盛灼不敢保证,今天过后自己还能继续龟缩在实验班安静学习,毕竟眼前这位学长貌似在学校人气蛮高的,可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盛灼怕自己会忍不住对这位学长动手,要怪就怪实验班时间太紧,根本没什么私人时间出来见一下这位学长。
你叫温白约我出来?曲风生先开了口,声音清冽爽朗,语调冷硬,言简意赅,霸总既视感,如果忽略了每个字后明显的颤音的话。
盛灼单刀直入,最近是你在拍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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