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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凤十四一听这话,便道:“竟还有这样的事?十六妹,你这是玩什么花样?你的有些把戏姐姐我还真是看不懂。”
凤十六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孟流光忽然道:“苏公子这话说的酸,你不就是看东海郡王将你赶出去了,只留我一人伺候,觉得下了你的面子吗?你要是这么计较,不如今日换你伺候郡王,想来郡王怜香惜玉,自不会亏待你。”
凤十六有些意外,深深看了孟流光一眼,就坡下驴笑道:“这就开始争风吃醋了?”
凤十四也淡笑道:“男子嘛,心思也就这么大了,我后院里那些没个消停的,整日里明争暗抢、你来我往,其实我都看得明白,只是不做声,任他们闹去,只要不闹出人命,我全当消遣解闷了。”
凤二十一对孟流光道:“这么说,你伺候过十六姐?那你今晚跟我回府住一晚,我们同是姐妹,她玩过的东西我也要玩。”
凤十四笑道:“可是胡闹,当心十六妹一生气,直接给这伎子赎了身,领回府去了,让你以后别说碰了,见都见不着。”
听到“赎身”
二字,孟流光愣了愣,转而狂喜,是啊,他以前怎么没想到,他想要跳出这火坑,可以赎身啊,他现在已经偷偷攒了些钱,不知道他的身价是多少,还要攒多久才能攒够,早知道就不那么努力当上花魁了,要是以前,只怕还好赎些。
可是不做花魁收入又太少,也攒不下钱……
孟流光在那儿默默为自己未来打算的时候,凤十六道:“十四姐,小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咱俩有的东西,哪样她肯放过?哪怕她不喜欢,也要抢去玩两天。
都是母皇看她年纪小,惯出来的毛病。”
又转而对凤二十一道,“也就十四姐脾气好,不与你计较,要换了其他家的姐妹,早收拾你了。”
一句话拱了两处的火,凤二十一不禁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不过借来玩两天,又没彻底夺了去,干嘛如此小气?做姐姐的,不该让着妹妹么?”
凤十四道:“那做妹妹的,难道不该处处敬着姐姐?”
凤十六但笑不语。
孟流光屏气凝神,偷看凤十六,他觉得她心里似乎有个小人儿在欢呼:“打起来!
打起来!
打起来!”
眼看气氛降到了冰点,凤十六浅浅一笑,道:“喝得多了,有些头晕,不如我抚琴一曲,为二位醒醒酒?”
说完也不等那两位有反应,自顾自地拿起琴弹了起来。
琴音高远清迈,使人闻之心醉,如身处旷谷之中,倒真有些超脱之意,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心机深沉、口蜜腹剑、满脑子算计的王储能弹出的琴音。
听着这仙乐,二位剑拔弩张的郡王也冷静了下来,凤二十一道:“大才子,听着这般美妙的琴声,不想作首诗吗?听说你三步可成诗,不妨让我们见见世面。”
孟流光看了看这姐妹三人,脱口而出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忙起身跪伏在地上,心揪到了嗓子眼。
好不容易稍微舒缓的气氛又变得僵硬,一时落针可闻。
孟流光只听见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和凤十六微微顿了一下后又再度响起的琴声。
凤十六开口道:“好诗,我前些年曾目睹过一次百姓做豆汁的过程,的确如诗中所言。”
她的声音永远平和淡然,好像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使她有丝毫的惊慌。
凤十四也道:“的确是好诗,大才子名不虚传,快起来入座吧。”
众人都想将这茬儿糊弄过去,偏偏凤二十一从方才起心中就憋着一股气,她不敢拿两位姐姐如何,可孟流光一个伎子竟都敢作诗嘲讽她们姐妹,这可再度点燃了她的怒火,道:“大才子又如何?任你再有比仙的才能,孤高的气节,不还是个任人玩弄的东西吗?我瞧这大才子的膝盖倒是很软,不如你绕着桌子爬几圈,学几声狗叫,让我们听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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