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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试了试,没什么问题,便赶紧从床上下来。
卫子君猫到窗边,打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见院中无人,便稍微放了放心,道:“有人要害我们,至于是冲着你还是冲着我,现在还不得而知,总之你赶快离开这里,如果我没猜错,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来抓奸,要是真让人抓住,我倒兴许还可以保一条命在,你,必死无疑。”
孟流光一惊,问:“为什么?我们是被人陷害的,而且我们清清白白。
就算退一万步讲,我们真的有什么,那又怎么样?吴二她自己水性杨花,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忠诚?而且,她更加没有资格随便杀人。”
卫子君回头看了孟流光一眼,孟流光从那眼神中看出“你疯了”
三个字。
她上前一步拉住孟流光,道:“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我之前留宿在这里时,知道这里有一个后门,你立刻从那里出去。”
说着将孟流光拉出了门。
二人蹑手蹑脚绕到了那所谓的“后门”
,孟流光愣了一下,说:“这哪是后门?这是狗洞吧。”
卫子君道:“要么死,要么钻,你选。”
孟流光怒道:“吴二到底凭什么……”
卫子君打断他:“行了!
我从一开始就告诫过你,让你讨好吴二,她不是个好人,喜怒无常,薄情寡恩,尤其最恨背叛她的人,她以前曾经将一个男宠扒皮抽筋,活生生虐死,就是因为那个人背叛了她。
孟流光,我欣赏你的赤子之心,但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但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比别人好,这样你才能不受欺负!
今天遭此大难,难道你还看不清吗?”
孟流光道:“可是我从来不想跟任何人争高下,我拿真心对待别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卫子君恨铁不成钢,气道:“可这世道不是你不想争就可以不争的,你倒是清高了,你不把吴二放在眼里了,可结果呢?你得到好处了吗?”
她一把拉过孟流光的手,那上面是还没有完全好透的烫伤,和近些日子操劳的茧子冻疮,卫子君皱着眉头问,“我才离开你多久,你就又把自己糟蹋成了这幅样子,你以为你一味地退缩,别人就会放过你了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有人想要你的命!
不是想打你骂你、欺压你,是想让你死!”
孟流光道:“为什么?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我为什么要死?”
卫子君肺都快气炸了,正要将孟流光一脚从狗洞踹出去,忽然孟流光紧紧攥住她的手,双眼牢牢地盯着她,祈求道:“你带我走吧。”
卫子君愣住了。
孟流光脸色惨白得可怕,比上次相见瘦了一大圈,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支离破碎,他的纯真、他的自尊、他的人格似乎也在逐渐破碎,卫子君觉得他眼里的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他的唇颤抖着说:“我不是傻子,你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我只是痛苦。
我真的很痛苦。
我求求你,你带我走吧,是你把我送进来的,你要负责到底,你不能让我困死在这里,你带我走,我不要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一心一意地跟着你好不好?”
卫子君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孟流光那副好像一瞬间便会被摧毁的模样,心中酸涩钝痛,她自小争强好胜,工于心计,从不曾对什么人动过心,可是孟流光,她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他,可也仅仅只到喜欢为止了。
卫子君低头笑了笑自己,如果是旁的女子,在看到心上人向自己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后,不知该欢喜成什么样,可她不是一般女子,她想要不一般的成就,就不能做一般人。
卫子君掰开孟流光的手,眼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散掉。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的话,我很感动,但是,我才刚刚中举,我还惦念着我的大好前程呢。
孟相公,不送。”
说罢转身走了。
孟流光形单影只地站了片刻,没有很久,狂乱的雪花落到他睫毛上,像是一滴泪珠。
他最后一丝不被驯化的希望,破灭在了这个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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