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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听到霍岭州的名字下意识就抬头朝郝宁看去。
“我那是骗他的……我没有挑拨人家夫妻感情,谁让他欺负余笙来着……我不是要破坏他俩感情,这不是你不在家嘛,我找余笙过来陪我几天……”
说到后面,郝宁声音越来越小,活像个被训的孩子,“嗯嗯,我不瞎掺合,我就好好在家等你回来。”
训话结束,郝宁刚要松口气,孙科又问了一句,他脸色立马一变:“晚餐啊……晚餐就是吃的白开水煮白菜和鸡胸脯肉啊,你走之前都把食谱给我安排好了,我怎么会忘嘛……烧烤?那种上火的东西我早就不喜欢吃了……火锅?额,嗯,没有啊,油腻腻的难吃死了……我没有骗你,我和余笙都还打算在娱乐圈混饭吃的,怎么可能管不住嘴巴嘛,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话,余笙拿着筷子的手自觉地就放下了。
电话结束,郝宁垂头丧气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转头就看到余笙在收拾碗筷。
“你怎么就开始收碗了,我这都还没吃饱呢。”
余笙笑着说:“你刚刚在电话里怎么说来着?”
郝宁抢回自己的碗说道:“我那不是权宜之计吗?”
余笙看郝宁一副被压迫惨了的模样觉得好笑,便故意挖苦道:“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还有两幅面孔。”
“我这还不是被逼的!
你看看我这日子,简直混得还不如穷学生时代了,大学那会我想怎么吃想怎么玩谁都管不着,没想到毕业了成家了还越混越回去了,这跟小学生被家长管这个管那个有什么区别,万恶的孙科!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吃个痛快!”
郝宁说着从锅里夹起好几片肉就塞进嘴里。
“至于吗你。”
余笙笑着又往锅里下了些菜。
余笙从接拍上一部戏以来为了保持住体型,已经很久没这么放开吃过了,想到自己快退圈了,便也不再顾忌,最终两个人还是都把菜都消灭得一干二净。
结果就是睡前两人分食了健胃消食片才各回房间,余笙躺在床上胃里依然撑撑的,在等药效发挥的这期间,他打开手机才发现霍岭州的妈妈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提醒他这几天会有持续降雨,让他多加衣裳出门记得带伞。
霍妈妈在知道余笙的家庭情况后,便时常关心问候他的近况,尤其在余笙和霍家的人相熟后,霍妈妈对这个乖巧地孩子越看越满意,后来干脆把余笙当作第二个儿子来对待,霍妈妈习惯了霍岭州的粗线条,知道有些关心的话对霍岭州说就是对牛弹琴,索性便把对象换成了余笙,比如加衣裳这种事,她跟霍岭州说了多半霍岭州转头就忘了,但告诉余笙的话,余笙在顾好自己的前提下,也会主动给霍岭州提醒,父母再细心,也比不上枕边人来得实在。
余笙看了眼窗外,夜晚的天空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他心内还是一暖,大概是他母亲离开他太早的原因,对于那些来自女性长辈的关心他都会格外感激,不过这一次他大概要让霍妈妈失望了。
余笙轻叹了一声,关上灯便蜷进了被窝内。
半夜果然下起了雨,余笙在朦胧间听到雨滴淅淅沥沥打在窗子上的声音,清醒了一瞬,但旋即又想起自己这是在郝宁家,便强迫自己再次入梦,可后半夜却做起了奇怪的梦。
先是梦到霍岭州站在雨里,他站在屋檐下喊霍岭州进来,霍岭州却冷冷看着他不说话,他焦急地打着伞冲进雨里拉他,霍岭州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说:“我们不是离婚了吗,你管我淋不淋雨。”
说着就在雨里跳起了广场舞。
余笙气个半死,正打算转身回屋内,霍岭州却直直倒了下去,余笙吓得差点把伞扔掉,冲过去一看,霍岭州奄奄一息地看着他说道:“我淋了雨发高烧了,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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