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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学?”
霍岭州使劲点了点头。
“我能先问问你为什么想学吗?”
“叔,我刚刚都说了,我是想给家人做饭。”
余爸爸却没接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和阿笙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不问不代表对这两人现在这个状态没有疑惑,只是他觉得余笙长大了,他作为父亲的不可能一辈子去干涉儿子的生活,上次两人突然离婚也是,他虽然感觉很意外,但却并没有阻止余笙做出的决定。
“我们现在是朋友。”
“仅仅只是朋友吗?”
余爸爸也没和霍岭州绕圈子。
面对长辈,霍岭州没有多余的花言巧语,而是满脸真诚地说:“以后是不是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们就只是朋友。”
以后的事的确谁都说不清楚,余爸爸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有阿笙这么一个儿子,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我唯一的心愿都是希望他不要再受伤害,每一个父母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于爸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为了余笙,一生本分老实的他可以和并不属于同一阶层的霍家来往,但为了余笙,他也毫不犹豫的和霍家这样高门大户的权势人家断了往来,不往来的对象当然也包括霍岭州,但是这次过年余笙又把霍岭州领回了自己家,与爸爸开始对两人的关系有些不确定。
霍岭州耐心仔细的切着手头的菜说道:“我知道因为我以前的不懂事,让您和小鱼无法信任现在的我,但我会用我的实际证明我是值得小鱼托付一生的人。”
余爸爸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也希望你能记住。”
余爸爸上了年纪,十一点就去睡觉了,客厅只剩下霍岭州和余笙两人在守岁,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节目虽然有些无聊,但两人还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临近零点时,窗外开始响起了鞭炮礼花的声音。
霍岭州突然问道:“要不要出去放烟花?”
余笙瞟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又开始突发奇想了,说道:“烟花没有,鞭炮倒还剩下几串,你要放的话自己去放吧。”
“谁说没有烟花,你等着。”
霍岭州说着就从不知道哪里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小袋礼花。
余笙:“……”
“去放吗?”
霍岭州满眼期待的看过来。
余笙其实不大想动,正想要开口拒绝,霍岭州就已经把外套给他披上了。
“走走走,我们一起去外面热闹热闹。”
霍岭州就像一头放开绳子想要去撒欢的大型犬,余笙心里觉得好笑,但也没有再拒绝。
余笙一开始是打着陪霍岭州出来的心理,没想到放了几个后他也迷上了这种小玩意儿,跟霍岭州你一个我一个,一小会儿就把一袋烟花给放完了。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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