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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岭州的呼吸拂过余笙的耳朵,他的耳朵不自觉就红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的目光忍不住被牢牢吸引过去,看着霍岭州精致的面孔,他不由在心内感叹了一句“这人不说话时还真挺好看”
,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他又羞又气地一把推开了霍岭州,就朝卧室走去。
霍岭州还想要跟上去,但却被门挡在了外面,这次余笙没忘记把门锁上。
霍岭州又试着敲了几下门,看门内的人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他便顺势靠在了门框上,刚刚脸上还玩世不恭的笑意也褪去了,他垂下眸陷入了沉思状。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门倏然被打开,霍岭州抬眼,就看到余笙拖着一个旅行箱疾步走了出来。
霍岭州条件反射地一把拉住旅行箱,目光沉沉地问道:“你要去哪?”
“放手!”
余笙回头,眼神却有意和他错开。
霍岭州按住旅行箱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你不说清楚去哪,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各自冷静一段时间。”
他记得法律中规定过,只要伴侣双方分居达两年以上,一方向法院提起诉讼,法院调解不成功后便可以办理离婚手续,到时候就算霍岭州再坚持也没用了。
霍岭州稍微一想便也清楚了余笙的打算:“你这是冷暴力。”
霍岭州声音里似乎染上一丝幽怨。
“即使我现在还是你的伴侣,也没哪条法律上规定我不能享受人身自由权。”
余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
霍岭州却依然死死不放手,他趁余笙没注意顺手就拉开了旅行箱的拉链,本来整理好的衣物就这么散了一地。
余笙看着撒了一地的衣物,正要发作,霍岭州抢先道:“我先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装错东西。”
说着他就蹲下身拿起两件款式一样的衬衫说:“这是那次我们出席情侣活动,临时买的情侣装吧,怎么,你把我这件也带走是准备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睹物思人吗?”
刚刚余笙的心情被余笙弄得一团糟,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错手把霍岭州的那件也装了进来,被霍岭州这么一说,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正要解释,就被霍岭州打断了。
他又捡起一件外套说:“这是上次我们回家过年,你临时从片场赶来机场没来得及换衣服,我看你穿得单薄借给你的。”
“这件是……”
霍岭州还在絮絮叨叨,余笙看出了他是成心挑错拖着不让他走,心下一横,索性松开了旅行箱,拔腿就朝门外走去。
霍岭州拿起一条围巾正要说话,转头就看到余笙已经打开了门,他一急站起身就要去拉余笙,没想到忙中出错被旅行箱绊了一下,膝盖磕到桌角,他暗骂一句,却顾不上检查伤口,就急忙冲出门去,但余笙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余笙一路快步下楼,直到出了小区大门转了几个弯,回头看到身后没有人追上来,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大口呼气。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之前他是曾有过离婚的念头,但他也清楚现在不是离婚的好时机,要不是霍岭州一再的挑衅刺激到他,他是不会那么冲动就说出离婚,更让他意外的是霍岭州的态度,他没想到霍岭州居然这么抗拒离婚,回想起刚刚霍岭州的反常,余笙心内微微亮起一丝希望,但马上他就自己把这丝希望扑灭了,他告诫自己,霍岭州是惯犯了,他不自觉给过无数人希望,最后也能风轻云淡的把希望亲手撕碎在你面前,这样的希望余笙承受不起。
他甩了甩头,企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忘掉,他现在需要先找到一个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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