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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岭州又打断他道:“我知道我很多时候说话不中听,做的事也随心所欲,经常得罪了人也不知道,但我真的从没想伤害你,要是我以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你就告诉我,或者打我骂我也行,就是不要什么都不说就判我的死罪。”
似是没料到霍岭州会说这些话,余笙有些不安地移开眼神:“我没判你死罪,只不过……”
“我知道我们现在离婚了,我不能用从前的那些相处方式来对待你,”
霍岭州再次打断余笙的话,似乎生怕余笙一开口,他就再也没办法说出这些话,“不过我有时候就是忍不住,遇到开心的事就想和你讲讲,在遇到困难和烦人的事情会想要依靠你,就算啥事没有时和你待在一起也很开心。”
霍岭州顿了顿又说道:“你放心,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无限包容我,我以后会尽量克制,我只是希望要是我以后没克制住做出一些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你要及时告诉我,我会改的。”
余笙一脸复杂:“可是……”
霍岭州有些崩溃地打断他道:“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不会还不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霍岭州你给我闭嘴!”
余笙额头青筋直跳,他忍无可忍道,“你干嘛老打断我!
我刚刚就想说,你使这么大劲当我是麻袋吗,我骨头都要被你勒断了!”
最终,在余笙的建(嫌)议(弃)下,换成了霍岭州搀扶着他。
虽然余笙觉得搀扶对于一个胃痛的病人来说并没什么卵用,但霍岭州坚持说要陪他,可让一个病人自己走路又太不像话,经过两人的讨价还价,最终折合成了搀扶,并且在霍岭州的“搀扶”
下,余笙走路姿势也变得十分奇怪。
上车时,司机看了两人一眼好奇地问道:“小伙子你这大半夜怎么会扭到脚呢?起夜摔卫生间了?”
余笙脸色苍白,一坐上车胃部一阵绞痛,他闷哼了一声才答道:“没有,我不是脚扭了。”
霍岭州也跟着余笙一起坐上了车,报了医院的地址,又把外套脱下来折叠了一下让余笙盖住肚子。
余笙:“……”
他又不是来大姨妈,捂肚子是什么鬼。
不过这个车的靠椅的确不太舒服,余笙又把外套折了一下垫在身后,当作小型靠枕。
司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盯着后视镜里两人的动作,回想到这个脸色苍白的小伙子刚刚走路奇怪的姿势,以及旁边这个小伙子扶着他腰的动作,司机突然心领神会。
“你是他爱人吧?”
司机问道。
霍岭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司机是在问他。
霍岭州下意识就想答“是”
,但感受到余笙投过来凉凉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变成了:“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就是今晚他来我家住一夜。”
司机啧了一声道,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有精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节制啊,细水才能长流不是?”
霍岭州:“???”
这个司机在说什么,为什么他听不懂。
霍岭州求助地看向余笙,余笙疼得不想说话,只丢给他一个“快闭嘴”
的眼神。
热情的司机却没有要停止聊天的迹象,他继续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俩,你俩看着挺眼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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