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快好了,过几天就可以继续回去排练。”
余笙受伤的地方只有手,是拿玻璃碎片用力划周雄辉时割到的,口子有些深,不过已经愈合了,就是为了防止再次裂开不能碰水不能干活而已,这几天住院主要还是因为那个药的事,他有时会出现头晕的症状,霍岭州怕他留下后遗症,非要他好好留院观察,不过现在头晕的频率越来越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方启安听余笙这么说也放下心来,又叹气道:“我说你也是啊,霍岭州开的车你都敢坐?”
余笙:“???”
“那小子就是个不着调的,你们要约会在家里不好吗,非要跑到什么郊外去,现在出事了吧。”
余笙听出了不对劲,顺着方启安的话旁敲侧击出霍岭州说了些什么。
时针指向十点时,霍岭州又回到了病房,带着几分气喘吁吁。
余笙好笑道:“跑什么,我待在这又不会消失。”
“已经十点了啊,再过半个小时你就该睡了。”
霍岭州关上病房门,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水灌了下去。
平时余笙也不睡这么早,但自从胡喻说他需要保证充足睡眠后,霍岭州就每天都监督他十点半前必须睡觉。
“活动结束了?”
“嗯。”
霍岭州随口答道。
余笙没说话,从手机上调出一个直播视频,视频里的歌舞还在继续。
余笙看向霍岭州。
霍岭州却没什么尴尬的神色,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参加的是这个活动,你找陈姐要了我行程?”
“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好吗,主办方早公布了出席的嘉宾,随便一搜不就搜到了。”
余笙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话是这么说,但谁会没事把所有可能会举办活动的主办方都搜一遍,余笙会知道霍岭州参加什么活动还是多亏了一个霍岭州的个站,这个个站是霍岭州众多个站里唯一一个不排斥他的。
当年霍岭州红起来没多久,突然爆出两人结婚的消息,那段时间霍岭州脱了一大堆粉,个站也关了大半,剩下的个站要么装死要么阴阳怪气,只有这个个站转发点赞了他俩结婚的那条官宣。
余笙当时才大学毕业,刚刚出道,他个人的粉丝比起霍岭州的粉丝数量来说自然是远远不及,加上他自己也脱了很多粉,评论和私信几乎都是恶意揣测他怎么勾引霍岭州抱上大腿的,根本没人帮他控评,更谈不上祝福。
即使他心里明白是协议结婚,一切都是假的,但面对这样的情况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看到那个个站的转发点赞后,余笙莫名的有些想哭,就好像终于得到了承认一样,然后他就用小号关注了这个个站。
随着霍岭州后来用演技征服了观众,重新吸收到一大批新的粉丝后,这个个站也成了元老级别的个站。
余笙就是靠这个个站更新的信息和前线发回的的视频照片了解霍岭州行程,不过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霍岭州。
幸好霍岭州也没追问。
“你过来坐下。”
余笙说道。
霍岭州见余笙一副严肃地神情,像个小媳妇一样规规矩矩地挨着余笙的床边坐下,脑内却飞速旋转起来,思考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问你,你是怎么和方导说我受伤的事?”
余笙问了方启安,方启安说的版本是这样的:就在那天排练结束后,为了庆祝余笙第一天的排练结束,俩人约好去郊外的山顶看流星,然后在霍岭州开车的过程中发生意外,余笙受了伤,撞出脑震荡,手还被划伤了。
霍岭州一听余笙这么问,就反应过来了,聋拉起脑袋,一副乖乖听训的模样。
余笙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说你怎么总是爱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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