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只是想平平淡淡过好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这些不相干的人非要踩着他的痛点来伤害他?他的父母怎么样,他又暗恋谁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非要来干涉他的人生?
余笙垂下眸,忍住鼻子发酸的感觉,一言不发地转身向楼下走去,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旁边的人。
霍岭州见他这副模样,满胸的怒火顿时飞到了云天外,他跟在余笙身后追了下去:“你站住!”
余笙却头也没回越走越快,霍岭州只得小跑追上他,挡在他前面:“我叫你站住你跑什么?”
余笙冷冷看着他:“你还有什么指教?”
“我……”
霍岭州一时又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好说,他打量着余笙的脸色,似乎是怕对方又跑掉,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大不了你的事我不说出去不就行了。”
应该是自己撞破余笙暗恋任秋申,又被看到他给自己室友送饭的事让他尴尬了吧。
霍岭州平时就最看不上这种见一个爱一个,同时脚踏几只船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余笙这里,他那些三观原则根本就不管用了。
余笙冷笑道:“你爱说不说,反正嘴长在你身上,我也管不着。”
霍岭州没料到余笙会这么说,见对方似乎真的对于这种事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些闷闷的,忍不住就说:“你这个人也真奇怪,一边暗恋任秋申,一边又给我室友送饭,我说你两句你还委屈上了?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做对不对?”
余笙怔了一下,似乎没听懂霍岭州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你室友送饭了?”
霍岭州也满脸疑惑:“不是你说的吗,你过来送饭,我室友也说你是来送饭的,你还说你不是给他送饭的?”
霍岭州的话就像绕口令,余笙联系前后,才明白过来霍岭州今天发的什么神经,再一想到刚刚霍岭州是在脑补些什么,余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岭州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和你室友都不认识我给他送什么饭,那是给你的!”
余笙简直想掰开霍岭州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东西。
“对啊,你都不认识我室友你干嘛要给他送饭……什么?你是给我送饭???”
霍岭州瞪大了眼睛,突然之前那些出现在自己桌上的餐盒记忆也冒了出来,“你真是给我送的饭?你为什么要给我送饭?”
余笙:“……”
两人沉默对视了几秒。
余笙深呼吸了一口气,保证自己不会被气死才说道:“我就是个煞笔,才会把你开玩笑的话当真!”
扔下这句话,余笙头也不回就朝自己宿舍跑去。
这次霍岭州却没再追上去,他一脸懵逼地站在大冬天的路上许久,来来往往的行人频频的瞩目都没能让他有所反应。
霍岭州一脸难以置信,脑内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和可能。
“难道他是对我……”
想到这种可能,霍岭州轰的一下脑子里炸成了烟花。
这个想法竟然让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地失眠了,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霍岭州专门守在了大二的宿舍楼下面。
饶是他穿得很厚,大冬天的寒风也把他吹得不轻。
耐心快被消磨光的霍岭州随手抓住正要走进宿舍楼的男生就问:“你认识大二表演系的余笙吗?”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有一个人主动走过来问道:“学长,你找余笙有什么事?”
霍岭州看着面前这个男生,觉得似乎有些眼熟:“我和他有点私人问题要聊,你要是认识他的话帮我把他叫下来一下。”
“余笙他不在宿舍,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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