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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桉语气平淡:“父亲还是多操心操心大哥二哥他们吧,毕竟若是没我,也没了他们的好日子。”
听到这,梁昭月瞥了眼陆青桉,他的眸光沉了又沉,似乎次次争吵,都会提及这两个人。
“你!”
陆令骁气急败坏地拿起拐杖朝着陆青桉砸了过来,“混账东西!”
陆青桉背着梁昭月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被拐杖砸伤了下颚,差一点就伤到了梁昭月。
梁昭月从未见过这阵仗,躲在陆青桉的背后发愣,直到回了卧室,她才从床上爬起来,讷讷道:“不是因为我吵起来的吧?”
“不是。”
陆青桉解了领带,找到药箱对着镜子擦药,“父亲是对我不满。”
“为什么要对你不满?”
梁昭月跪在床上爬到陆青桉跟前,“你不是你们家最受重视的孩子吗?”
陆青桉动作停下,平声说道:“最受重视也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头衔,寄予厚望这种话本身就是一种道德绑架。”
“那你不想要陆氏?”
陆青桉否认:“说多了反而影响你的心情,不提这个了,方才父亲有没有吓到你?”
“怎么可能没吓到啊?”
梁昭月翻了个白眼,盘腿坐在床上,“要不是没反应过来我真的会骂脏话的。”
陆青桉笑了笑:“那场面或许会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了,我以前在家也这么闹过……”
说着,梁昭月顿了下,脸色陡然沉了几分,“好像也没用。”
梁昭月很早就明白,反抗只会迎来更惨痛的教训,她张扬舞爪地面对所有人,为的不过是不会伤到自己。
就像是丛林里遇见人类的野兽,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露出尖锐的牙齿,逐渐习惯自己并不温顺,对于对方是否无辜,她并不关心。
她只在乎自己。
有了陆青桉的承诺,梁昭月才真的开始消停下来,原本她打算要他签个协议,后来想想他并非出尔反尔的人,便直接作罢。
梁昭月在家闷了几天,恶补了十几部狗血家庭连续剧,学着怎么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对此,宋知悠表示:“我看你是神经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想到要做贤妻良母的?你是谁?梁昭月诶,你不会告诉我以后蹦迪喝酒你都不陪我了吧?”
“当然啊。”
梁昭月正让人洗自己才做不久的美甲,“我只要坚持到项目结束,我的天,我仿佛看到几千亿在向我招手。”
“我觉得你在做梦。”
梁昭月“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