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脑袋四岁就烧坏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徐招娣长满冻疮的手抓住许微微的手腕,攥红了仍觉得不解气,继续拧她微肉的胳膊。
都说胖的人更怕疼,许微微却保持着微笑,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讨好地看着徐招娣,徐招娣最厌恶她这副模样,就跟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许微微越是笑,徐招娣的手指就掐得越紧。
徐招娣想用这种方式让许微微知道家里是谁在做主,容不得一个傻子说不要。
“你这笨脑袋,就算继续读下去也考不上大学,”
徐招娣很恨,她怎么就不知道疼?打死算了!
“你为什么就不听话,好好跟妈妈卖鱼,等你弟弟上班了,你也……”
“妈,你干嘛呢又。”
许巍然从老师那里回来,从门缝里挤出半颗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她俩。
徐招娣闭上嘴,狠狠地瞪了下许微微,松开的手直接抓起枕头,丢在许微微脚边。
然后是被子和床单,全部扔在了许微微的身上。
许微微完全不知道抵抗,傻傻蹲在原地,嘴边周围的肌肉已经笑到僵了,她搓搓脸颊,很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笑容。
歇斯底里地发泄完自己的怒火,徐招娣转身搂着许巍然出去,“没事,你姐又犯倔。”
许巍然见怪不怪,挽着徐招娣的手劝:“就一年了,能花多少钱,你就让姐姐上完吧,我自愿减少零用钱。”
“胡说八道,你零花钱本来就不多。”
徐招娣欣慰地摸了摸许巍然的发顶,十六岁的少年已经高过母亲一头,她不由得心软,“行吧,妈再想想。
但不是妈不想,是你姐……”
“我知道我知道。”
又来了,许巍然掏掏耳朵,“姐姐笨,可多在学校待一年你也省心不是?她出去乱跑,你还要去找,更麻烦。”
徐招娣目光闪烁,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许微微当然很乖,但偶尔也有不乖的时候,傻子就傻子,她不是那个例外,放学了经常会晚回来一些,也不知道去哪了,总是弄一身污泥。
问就是傻笑,一个字儿也甭想打听出来,许微微有时候固执得让她这个当妈的头疼。
徐招娣扭头把卧室门锁了,“你在里面给我反省,想好了再出来吃饭。
这次是看在你弟的面子上,你以后可得记住你弟的好。”
钥匙从锁芯里抽出,徐招娣把钥匙揣进兜里,这才放了心。
意识到这扇门短时间内不会打开,许微微慢慢扯下头顶的被子。
头发凌乱不堪,她取下皮筋,重新把马尾扎好,收拾起一地的东西,坐在床边绕手指玩。
摊子没人看不行,徐招娣乘好了鱼汤和饭,着急忙慌离开了,许巍然送她到门口,赶紧从脚垫下面掏出备用钥匙,把许微微放了出来。
撩开她松垮的袖子,触目惊心的指印爬满光滑细腻的肌肤,红得扭曲,许巍然抿唇,默默看着许微微,“疼不疼?”
许微微摇头,声音很低,“不疼的……然然,对不起,你的零用钱又要减少了。”
“我没有要用钱的地方。”
许巍然小心翼翼地给许微微揉着淤肿的地方,不禁感叹姐姐这身皮囊生得好。
基因彩票级别的美貌,明明生长在贫穷的家庭里,却一身的细皮嫩肉,偏偏是个傻子。
徐招娣为了不引起坏人的注意,特地给许微微搞来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最土最难看的那款,乍一看像是小丑戴的滑稽眼镜。
狠着心把她的刘海剪成狗啃的形状,从不允许她穿校服以外的衣服,养得胖胖的,总算让她看起来平凡了些。
许巍然发出和母亲一样的叹息,“姐,为了你我也会考上好大学的,等我以后挣钱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城市有很多学校可以上,你……”
许微微突然抬起脸,把暖洋洋的双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