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岚尽辞端着个小水盆,另一只手拿着酒精和棉签,双颊还是气鼓鼓,但眼神已经平静许多地看着他。
裴如琛愣住。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她背后有光。
心似乎被撩拨一下,死水潭面落入很小很小的石,水纹瞬间由小及大,极速漾开,扰乱一地安详。
她甚至换上连手臂也不露的严实睡衣。
裴如琛眼睛眨了眨,喉头有点哽:“你……你怎么还回来……”
岚尽辞骂骂咧咧哼唧唧,一边放东西,一边拧干毛巾,爬上床停到他身边,轻轻擦去嘴角干涸的血渍。
“我不回来我去哪?流露街头啊?”
裴如琛:“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生气了?”
岚尽辞把血擦掉,毛巾扔回水盆里,取过酒精和棉签。
“我看起来有那么小气吗?”
“没有。”
“那你还问?我是生气没错,但还没气到看着你流血还不管你的程度。
而且我上一辈子是渣女,这一辈子不是了,请你不要诽谤我。”
裴如琛:“……”
酒精点在唇上的伤口,凉而火辣的消毒过程本该让他不适,现在却好像在唇角点蜜,把他才下定的决心搅浑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岚尽辞看他怔怔看着自己不说话,料到他的震惊意外,边上药边给他吹吹。
“干什么?真有那么意外啊?”
她边小心翼翼涂酒精边问。
裴如琛没回答,她就又自顾自警告:“我这人无论怎么重生,恋爱脑就是恋爱脑,狗改不了吃屎——呸,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希望你能懂。”
“我能不管不顾缠着裴言硕,这辈子就能不管不顾缠着你。
上辈子是我不识人心真心错付,这一辈子总不能了吧?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吧?”
“就算你非要因为残疾毁容这种虚无缥缈的小事情和我闹情绪、赶我走,我这种恋爱脑的女人呢,也敢无所不用其极,逼到你反悔,逼到你低头。”
“以后你再说一次不娶我,我就去找裴言硕,随他伤害我也不吭声。”
“你说一次不爱我,我就给梁小柔捐一次真正的器官。
我有一对肾、一对肝、一个胃、一颗心还有一个脑。
你说不爱我的次数呢,最多也只能有七次,等你说完,我就彻底死了,身体也掏空了,这种情况我还是投不了胎,只能再做几十年的孤魂野鬼,看着世间的人们幸福美满,而我独自饮悲,凄凄惨惨永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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