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铭心里也是高兴,没有出声斥责而是迎了上去。
从马上下来一个年轻人,一身黑色襟衣,护腕上的铠甲还没来及卸去。
“世子殿下,您回来了,奴给您请安了。”
守铭行完礼后抬头朝他看着长大的世子殿下望去,瘦了,侧颌骨更加削薄,再加上刚下战场,此时不笑的殿下多了份肃杀之气,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世子殿下。
薄且把马鞭扔给一旁的侍卫,转过头来露出了一抹笑意,守铭一下子释然了,他所熟悉的殿下回来了,他道:“殿下,王爷没有与您一同归家?”
薄且:“父亲急着进宫复命,要晚些回来,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就行。
家中一切可好?”
守铭:“殿下放心,一切都好。”
话音刚落,不想从侧门那个方向过来一众人。
打头的是两名妇人,其中一个穿金戴银,身上佩戴的东西与她的笑脸一样地晃人,她倒是不怵阵,直接朝着薄且而来:“给世子请安,妾身是太医院院使沈家夫人的胞姐,今日黄道吉日,来给府上郡主下小定的。”
此人虽穿得俗气,但音色清晰,说话有条理,所有人都听到了她在说什么,一句话把自己的身份,以及要来做的事全交待清楚了。
这忽然冒出来的妇人令守铭措手不及,没等他说话,薄且还是那副笑模样:“什么小定?”
九王府的世子殿下常人都道,风光霁月温润如玉,如今亲眼见了,果真如此。
妇人胆子更大了,口条清脆道:“这不是府上姑娘与沈院使家大公子的亲事定了下来,沈家派我来做使者,来与媒人一起下小定,可巧赶上王爷与世子得胜归来,真是双喜临门,妾给王府道喜了。”
她刚才可说的是郡主,这会儿又改府上姑娘了。
薄且没理她,转头问向守铭:“郡主定了亲?我怎么不知道。”
殿下还是那把声音,但以守铭对他的了解,这里面已蕴含了不悦,守铭赶紧解释:“不是郡主,是后院的。”
听守铭这样说,薄且就了解了。
他父亲当今九王,是皇上一母同胞的胞弟,在王妃故去后没有续弦,也没有侧妃,倒是有一个侍妾梁氏,梁氏生有两女一子,守铭说的该是他这两个庶妹。
从这妇人的穿着打扮就可看出虚荣至极,嘴上故意抬高庶出女儿的身份,好在她及时改了口,加上此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薄且不欲与其计较。
不过,就算是庶出,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与王爷都不在府上,梁氏胆子倒是大,敢独自把婚事敲定下来。
薄且对着守铭:“这就是你说的一切都好?”
守铭一楞,知道世子误会了,他再解释道:“不是秀梅院的两位姑娘,是后院的。”
原来刚才守铭嘴里的后院,是字面意思上的后院,位于王府最深处的一个院落,那里住着他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女人,以及她的养女。
所以,她定亲了?沈宝用要嫁给沈圣懿的儿子?他那儿子叫什么来着?
守铭见世子不说话,心下领会,有些话主子不方便讲,但他们做奴婢的是必须要替主子说出来的。
于是守铭对这妇人道:“我们世子长途跋涉,还要早些进府休息,您与媒人那边请吧。”
他说着手指向她们来的方向,正是王府的侧门。
妇人还是满脸堆笑,却言语不让:“虽说是小定,但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式走了四礼的,难不成连个大门都不能入了?”
守铭的脸色沉了下来,有些话就算是他做奴婢的也不是能明着说出来的。
从正门过定自然没什么,但,不说今日正门要留着王爷与世子归家,就是看着府上一位郡主两位姑娘的面子,也不能让没名没份,甚至可以说与王府毫无关系的沈姑娘先走了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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