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陈松拥有对哨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若不是薄且有过几次参战经历在外历练过,他还真认不出这个玩意儿。
那样的话,他岂不是要被沈宝用与陈松当成傻子耍弄。
对陈松这个人随着一页页地翻看,了解又多了一些。
待薄且正要往下翻页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目光在毒蛊岭三个字上徘徊,他忽然想起,当初圣上之所以能把苏氏大族连根拨起,是因为一个契机。
那个契机就是,苏贵妃的父亲苏育柏,是苏氏家族的主心骨及真正的掌舵人,这位大族长不知从何日起身体开始出现问题,以苏家的地位什么样的名医请不来,可惜在册的、民间的、甚至归隐庙里的名医被他请了个遍,依然查不出病因,治不好他的病。
他那病绵长不愈,别人是病去如抽丝,他是一天比一天的添丝,不至于一下子病倒,但结果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一月不如一月,直到病重去世,整整耗了一年。
那一年里,皇上对苏育柏的病情表示了极大的关切,好药成天的送,他想找什么名医,皇上就派人出去帮他一起找,许以重金甚至是以皇权相压,也一定要让苏育柏看上病。
同样在那一年里,皇上对苏贵妃好到极致,让苏贵妃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夫妻情深,以为就算是父亲倒了,夫君终于看到了她的好,是可以依靠的。
皇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点瓦解了苏家所触及到的领域,而苏家及苏贵妃一方面因为苏育柏自顾不暇,另一方面被皇上声情并茂的表现所迷惑,待到主心骨离世回头再来看时,一切都晚了。
跋扈了将近三十年的苏氏一族带着病来如山倒的颓势,轰然倒塌。
剩下的时间里,圣上一点点地收拾着他们,耐心十足睚眦必报,直至把他们连根拨起,再无回春之力。
这场无声的战斗,圣上一点没有保留地告诉了薄且,他要让他的太子,他的子孙知道胜利并不会轻易得来。
要学会忍,也要狠。
但如今回头看,薄且觉得可能圣上还是有所保留了,如果他猜想的没错,那皇上确实是不能让这段历史被扒出,哪怕他的目的是铲除欺上的佞臣也不行。
给臣下投毒这种在大弘名士眼中下三滥的招术,绝不能出自帝王家。
而陈家确实让人欷歔,可算被圣上掏空挖尽,而且陈家人也明白,陈家之案是不可能翻的,陈家永无恢复名誉的一天,这样的牺牲最后换得一个庶子的性命,一个血脉不断,流传下去的可能,自然是不过分。
薄且把册子合上,他虽对陈松恨之入骨,但重新了解到那段过往后,他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当然,让他饶过陈松的前提是,陈松从沈宝用的生活中消失,不再来招惹。
若他办不到,妄图挑衅太子之权威,狂妄自大到以身犯险,那自己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给陈松一个教训的同时,还能利用此事让沈宝用听话认命,算是驯服她的第一步。
皇宫中,太后娘娘阴沉着脸,下面人除了乔嬷嬷无人敢言声,人人自危。
乔嬷嬷也是小心地上前:“娘娘,一会儿姑娘们就要过来了,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一下。”
裴太后看着跪地的三个人道:“太子说得没错,你们枉称调惩司出来的,这点风浪就吓成这样。
你们三个不用再回去,按太子说的由你们去通知钱嬷嬷的家人,把人拉走埋了。
哀家看在她侍候多年的份上,就不追究她及家人的罪责了。”
三位嬷嬷赶紧磕头谢恩,如今这份差事看起来是极不好办的,夹在太后与太子之间,一个不慎,结果就可能如钱嬷嬷一般。
待人下去,太后猛地拍向一旁的桌子,乔嬷嬷赶紧上前查看:“娘娘!
您这是干什么,我看看可伤到了哪里。”
裴太后还有余火:“无事,我还能把自己拍坏了,还能被那个犟种气傻了不成。”
屋里现在只乔嬷嬷与太后主仆二人,乔嬷嬷没有顾忌地道:“太子的性子您是从他小领教到他大,哪一次不是您心疼小辈,不跟他一般见识收场。
您还没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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