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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傍晚去了江家,我去拿我娶媳妇儿时的借条。
江之恒那时候正在一盏油灯旁盯着一本厚厚的账本,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怕打扰了他,我在他面前蹑手蹑脚地拖着步子,他抬头就看到了我,他笑了笑,说:“你来了,冬真。”
我太久太久没看他笑了,我想起了我们年少时在河边一起躺着时的情形,不禁有些心酸。
我这回终于忍不住了,我开口就问他:“我听说你要成亲了。”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问得太过唐突了,可我忍不住,我心里没有那张借条,我心里只有江之恒的婚事。
我想看看他会娶谁,我想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会嫁给他。
他嘴角撇了撇,像笑了又像没有,苦涩至极。
他说:“我母亲托人替我说了双火村一个姓张的姑娘。”
我急切地问:“她是个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
江之恒放下了手中的账本,“我没见过,不知道。”
我说:“那不成,你怎么能娶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
我希望江之恒能娶一个知根知底的女人。
江之恒在他的新式书桌的屉子里翻找着什么:“我听人说,张姑娘一篮鸡蛋能数到天黑。”
我一听心想完了,我下意识拍了两下大腿:“那怎么成呢?你读了多少书啊,竟要娶一个连鸡蛋也数不通的女人?”
我希望江之恒能娶一个读过书有主见的女人。
江之恒说:“我母亲说了,女人是用来传宗接代的。”
我急了:“她万一跟你生了一个傻子呢?”
他拿出了一章薄薄的纸,我从那上面瞥见一个红色的手指印。
他站起来说:“来,冬真,你的借条还你,从前的旧税就免了,下次再借什么,按新规矩办事。”
我接过我那张作废的借条,我说:“她万一跟你生一个傻子呢?”
江之恒忽然沉了脸。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还一下说了两回,我正要走,他却忽然开口了。
他说:“冬真,两个男人的话,要生什么呢?”
他说:“冬真,我母亲除了张姑娘,还托人说了李姑娘,赵姑娘,王姑娘,她们都很好,真的,她们一点儿都不比你的李秀芬差,她们都很好,可是我不喜欢,冬真,我喜欢男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那只漂亮的右手死死摁着他的新式书桌,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懵了。
我心里只想到原来江之恒和我一样,他也喜欢男人。
只是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一个男人。
也许是曾经私塾认识的,我现在想起来,江之恒不去私塾之后,渐渐变得反叛,大概是心里受了什么伤害,才放纵自己胡作非为。
那我那顿打,就挨得太他娘不值了。
我竟为了江之恒因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而起的反叛背黑锅。
可我又想,也许是他穿着那身黑色校服的时候认识的。
我觉得气极了,可我不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气。
而江之恒呢?他在我不明所以的闷气里,转过了身背对着我。
我以为他是要送客了,就踏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一路走着,稀里糊涂地走着。
天已经黑透了,月亮照着大地的一切,影影绰绰,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现在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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