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加大了力量。
原来你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你只是不肯对我花心思罢了。
念萁干涩的身体在他的力度下摩擦得火辣辣的痛,但她不肯叫痛,也不肯哀求,咬牙忍着,挨过一阵,慢慢有了点湿意,马骁重重的撞击一下下顶进她的深处,隐隐泛上些快感。
就这么一点点隐约的快感马骁也感觉到了,猛地一下顶到尽头,停下来看着她,眼里有着仇恨的神情,像是恨她的身体比她的感情要诚实。
念萁又羞又恼,心里恨他,也对自己有这样的反应生厌,恨意让她变得恶毒,她说:“很贵的呢,是德累斯顿的小摆件,好看是好看,可也没什么用。
我买了才觉得和家里的风格不谐调,就送给你姐吧。
我是用你的副卡买的,回头我就用还礼那个折子里的钱提出来补上还给你。”
话说完念萁就后悔了。
“我真的是该改名了,我做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后悔。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曾经是最乖的女儿,最好的学生,如今是最毒的妇人。”
对自己的失望让念萁有了放弃的念头。
她放开抗拒的手,彻底展开身体,让自己处于虚空的状态。
不回应,不跟紧,没有热情,不再投入。
马骁感觉到念萁的意识在抽离开她的身体,丢下一具躯壳任他蹂躏,他一直想再一次得到那让他窒息的溶岩般的热度,他试了又试,一次一次都让他失望。
如果从来没有过,他也不会渴望,但明明他是曾经投身其中过的,他知道那是怎样的销魂。
他知道她有,但她就是不肯给他。
他的努力没有回报,身下的女人和他越来越远,还有那带着恶意的话。
她的让步说明她已经放弃了,这个认知让他愤怒,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放平手肘,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臂弯起勾起她的脖子,肩膀压着她的面孔,让她呼吸不了,脖子快要断在他的胳膊弯里。
念萁的脸憋得通红,全身的血液充上脑部,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身体里的火山再一次爆发,马骁的狂怒也到了顶点,低低吼了一声,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在最痛苦的时候,得到了最高的享受。
念萁被他这两重的力量闷得晕了过去,马骁在退出去时才发觉不对劲。
念萁的身体他这三个月已经很熟悉了,这样的脱力至无骨的状态还没有过,他抬起上半身看她,温暖的橙色光下念萁的脸色惨白得像是死人。
马骁惊得拍打她的脸,念萁咳了几声,缓过气来。
睁开一丝眼睛,无神地看着距她一尺远的马骁的脸。
刚才的情形闪回她的脑中,她不怪他的暴戾,在她那样的言语刺激下,好人也会变成恶人,就像她自己被这个婚姻伤得体无完肤,说出她一生也没说过的话,明知说完要后悔,但仍然不得不说一样。
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也不再恨他,她能用的武器是语言,马骁能用的武器是力量,他只是做了和她一样的事。
她投降似地说:“马骁,我尽力了。”
说完把手臂盖在脸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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