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去了哪里?”
马骁闷闷地说:“跟你一样,去海边了。”
顿一顿说:“过来。”
声音放软了不少。
念萁走至他面前,抬头看他。
马骁的脸上有一种痛苦的意味,嘴角的纹路向下扯,拉都拉不上来。
念萁忽然觉得心痛。
没有哪个新娘子像她这么能折腾人,马骁做的,已经仁至义尽。
马骁摸摸她额头,额头清凉,脸颊光滑,眼神柔和,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他放下心来,手指在她的脸上徘徊不去,念萁期待他能说点什么,他却沉默不语。
念萁摸摸他脸上的纹路,问:“累了没?睡吧。”
马骁捉住她手,“你没事就好。”
念萁再一次感动,她用手臂环抱住马骁,踮起脚尖去亲吻他。
马骁放开她,“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径自往卫生间去了。
念萁等他一进去,马上泄了气,扑倒在床垫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长长地吐了口气。
等缓过气来,坐在床边准备脱外衣和仔裤,一瞥眼看见马骁站在床尾,寒着脸看着她。
念萁的脸一时变得雪白,手放在钮扣上,指头涩得解不开。
马骁问:“你到底去了哪里?”
念萁不答。
马骁上前来拉她的衣服,剥下她的外套,去摸口袋。
口袋里有退热药,止痛片,打印出的药价单,还有一版口服避孕药。
“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马骁绝望似地问,“只知道逞欲的怪物?那你是舍身饲虎?还是我是三岁的孩子,任你哄着玩?”
念萁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她只是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个累赘,是个碰都不能碰的瓷娃娃,她只想拿出她最好的一面来给他看,哪知她怎么做都是错,怎么做都不能让他满意。
想了半天,才说:“马骁,我以前很少生病的,这次是意外。”
马骁冷笑一声说:“哦,你的意思是全是因为我?是我的过激行为让你一病再病?”
念萁辩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只是意外,我没怪你的意思。”
“你可真大方。”
马骁寸步不让,“你让我怎么想?我一碰你你就发高烧,半夜三更跑医院看急诊。
你也说了,你以前很少生病的,这不是我引起的又是什么?你多大方啊,怕我多心,还不说出来。
你用婴儿油轻轻松松就得逞了,那我整整两天,算什么?难道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润滑剂?我白活这么大了,我用得着你来教?你还吃这个。”
把避孕药扔到她身边,“你想得还真是周到,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摸摸身上的外衣口袋,掏出一把一寸见方的小塑料袋朝她扔过去,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压着声线说:“看看这是什么?看我为我们的蜜月准备了些什么?看,”
俯身拾起一个,看看上面的字,递到她面前,“这是什么?草莓味的,这个,”
又捞起另外一个,“葡萄味的,”
拔一拔满床的小袋子,挑出一个,“凸点的,”
再把一个扔到她身上,“螺旋纹的。
你要什么没有?什么花样我都可以陪你玩,包你爽到叫,你偏要用婴儿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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