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萁用嘴唇去听那句话,去吮吸那句话,去亲吻那句话,马骁吐出气,说出来:“念萁。”
念萁一颗心放回胸膛里,答他说:“是我。”
有了这句话作保证,念萁大胆起来,一只手在马骁的背后上下游走,钻进衣服里,一下一下挠着,挠得马骁不知是在做梦还是在清醒之中,翻身把那只挠人的手和那只手的主人压在身下,一手在丝滑的绸睡袍里寻找。
丝绸滑不溜手,微凉冰沁,更滑的是一处热源,那是他寻找了三天的欢乐谷地,他找得那么辛苦,那么吃力,找得他气馁,在几近绝望之时,却在山重水复之后,于柳暗花明之地找到了。
找到了,再不错过。
丝绸般的顺滑,轻轻一滑就通过了,没有一点阻碍,他几乎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奇遇。
像是渔郎问津桃花源,极窄的入口之后,有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来路再曲折,去程已迷失,只有沉醉其间,才不枉这一番奔波。
沉醉再沉醉,迷失再迷失,马骁在忘我中停顿了一下,睁开眼看着和他脸对脸的念萁,他疑惑地问:“念萁,你用了什么魔法?”
念萁和他唇舌交缠,呢喃说:“是你对我施了魔法。”
一个字一个字在齿间缠绵,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碾压,深入到不能更深入,充实到不能再充实,盘旋上升,蹦极坠落。
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所有的羞涩都可以克服。
激情之后,可以去做到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了这分激情,又可以付出所有的一切。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羞怯的女人变得无畏,让一个封闭的男人变得开放,除了人的本性,是不是还有更多?是为了得到更多,还是本来就有更多的原因埋在深处,在合适的时机自会自然发散?
马骁在狂放之后变得温柔,念萁被他轻轻拥在怀里,几乎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马骁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像是有话要说,等了又等,却是沉默,只是把念萁抱得更紧了。
念萁并不要求更多,她希望能有心灵的交流,但也没天真到以为可以一蹴而成。
晨风送进更多的花香,念萁满心的柔情,轻轻开口说:“玫瑰香。”
马骁嗯了一声,带着询问的意思,念萁说:“是玫瑰花的香味。
窗户底下种了好多的玫瑰。”
马骁在她耳边嗅一下,却说:“是女人香。”
没想到马骁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念萁欢喜非常,转身回抱他,抬头吻他的嘴唇。
马骁的手从她的裸背滑到她的腿上,继续刚才的柔情之旅。
念萁的大腿一片滑腻,滑得让马骁起了疑,像是发现了什么,手指捻了一下,推开她,举起手问:“你用了什么?”
马骁的声音带着怒气,双眉竖起,脸色铁青。
先前进入时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却是完全的清醒了。
一股愤怒的情绪蓦地冲了上来,他放开她,眼中冒火,说:“杨念萁,你欺人太甚。”
念萁被他突然的变化吓住了,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我怎么欺人太甚?你怎么了?”
马骁翻身坐在床沿上,脚在地上找着拖鞋,怒气依然不止,“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怎么。
我问你用了什么?”
“婴……婴儿油。”
念萁把被子抓紧,羞愧得躲在被下,不敢面对他的暴怒。
马骁讥笑地“哈”
了一声,“你太没有创意了,你怎么不用西班牙苍蝇印度神油?皮裤麻绳鞭子要不要?”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