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西然洗完澡上床,他干了大半天活,这会儿还得看教案。
只是一个下午没见,傅语诺就如隔了三秋,腻乎得不行,她躺在他身边,脸贴着他胯骨,亲亲热热地抱住他的大腿,谢西然被骚扰得受不了,视线没离开书本,曲着腿用膝盖轻轻撞了一下她:“好好躺着,别乱动。”
傅语诺故意跟他唱反调,用柔软的胸脯蹭了蹭他:“我就要动。”
“你……”
“怎么样!”
谢西然揉了揉睛明穴:“你不睡觉啊?病还没好呢。”
“我睡不着!”
见他拿她没办法,她更是撒欢似的蹭他。
谢西然无可奈何,任她去了,不料没过几秒,她又换了玩法,突然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毫无防备地撞到他手肘,“啊!”
她苦着脸抱住脑袋。
谢西然一愣,连忙放下教案给她揉脑袋,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叫你毛手毛脚。”
“我想给你按摩嘛!”
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委屈巴拉地望着他。
谢西然把人揽过来亲了亲发顶,哄骗小孩似的:“行了,施过法了,很快就不疼了。”
傅语诺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等脑袋顶上那股痛意散去,她立刻恢复活力,又毛手毛脚地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挪着小屁股磨蹭下去,一直坐到他腿上,小手按在结实的肌肉上,努力地揉捏。
“干什么呢?”
谢西然眉眼不动。
“给你按摩呀,”
她挑着愉悦的尾音,辛勤工作,“今天上山是不是很累?去了大半天呢!”
这殷勤献的。
谢西然颇有意思地瞧着她。
“舒服吗,叔叔?”
狗狗似的眼睛望着他,还没按几下就开始邀功,好像她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西然很配合地“嗯”
了一声,她立刻笑起来,受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没一会儿,脸颊就红润了起来,呼吸微微加快,鼻头沁着细汗,鼻翼翕动。
谢西然担心她累着:“可以了,舒服够了。”
“还没呢,我这才按了多久。”
三分钟热度还未散去,她思路仍然清晰着,不好哄。
“真的可以了……”
“不可以!”
她还没玩腻游戏,岂容他人打岔?傅语诺很霸道。
哪知谢西然更霸道,他忽然抬腿往上顶她屁股,傅语诺顿时失了重心,低呼一声向前摔进他怀里,谢西然抬手擒住少女的软腰,笑意融融,傅语诺撑住他胸膛,爬起来坐回去:“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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