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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桃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越王殿下又来了。”
安婳眉头微皱,自从如云楼开张,祁叹便每晚都来,风雨不误,安婳便是因此才躲到了后厅。
“不必理会他。”
安婳低声吩咐。
雅间内,祁禹所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楼下大厅里的表演,开着的窗户吹进徐徐微风,酒水醇香浓厚,歌声悦耳动听,表演精彩绝伦,他不时低头抿一口酒,神情是难得的惬意。
酒过三巡,一名大理寺的大臣忍不住感叹道:“这里真如仙境一般。”
另一名大臣醉醺醺的道:“这里就是仙境!
你看看那跳舞的姑娘多漂亮啊,绝对是仙女下凡。”
一名喝的脸颊通红的大臣插嘴道:“要我说啊,还是王妃最漂亮,那才是真真的仙女。”
酒意上头,忘记了尊卑,一个个羡慕的转头看向祁禹,道他真是好福气。
祁禹低头喝酒,偶尔抬头看大厅里的表演,不理会这群醉猫,只是嘴角微微含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墨亦池抬手,与祁禹碰了一杯,仰头喝下。
这时,一名已经彻底喝醉了的大臣突然拍着桌子哭了起来,大声哀嚎:“我家的母老虎又让我这个月发了俸禄给她买金钗,上个月才给她买了金手镯啊。”
另一名大臣立刻摇摇晃晃抱住他,叫道:“同命相连啊!
我家娘子的弟弟要娶媳妇,她非要买套新的锦裙,还要送弟媳妇一套金饰,我一个小官,不贪污不受贿的哪有那么多钱啊。”
“如果我媳妇也能挣这么多钱就好了,你们看看这如云楼里一个空座都没有,这得多少钱啊!”
“还有云裳香闺呢!
我娘子现在穿的、用的都非要云裳香闺里的东西不可,她说现在京城女眷里谁不用云裳香闺里的东西是会被瞧不起的!
王爷啊,你让王妃卖的便宜一点吧,我每个月那点俸禄都被你们家赚去了啊。”
。
……
安婳端着解酒茶正想要推门往里走,听到里面的哀嚎停住了脚步,她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沉思片刻,命孙娘把醒酒茶送进去,自己一个人去了后厅,写写画画了一个晚上,偶尔拨弄两下算盘,不知在计算着什么。
直到如云楼要关门了的时候,她才满意的放下笔,准备回府,祁禹牵着马等在门口,大理寺的其他人已经醉醺醺的各自回家。
安婳走至他身侧,还未开口,祁叹便从如云楼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安婳,眼睛瞬间一亮,他在如云楼等了这么多日都没见到过安婳,早已焦急不耐。
他踏前一步便想走过去,却看到了安婳身侧的祁禹,长身玉立,想忽略都难,他不由神色一暗,再未上前,而是隔得远远的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祁禹眸色暗了暗,深深看了祁叹的背影一眼,沉声道:“以后我每日来接你回府。”
“不用的,如云楼这边稳定下来后,我便不常过来了。”
祁禹点头,“若是在如云楼的时候,派人通知我,我来接你。”
安婳见他神色严肃,便应了下来。
“上马。”
祁禹拍了拍他的枣红马坐骑。
安将军虽然是武将,却一直信奉姑娘要娇养,所以安婳没有学过骑马。
安婳有些犹豫,踌躇不敢上去。
祁禹低声笑了笑,“别怕。”
安婳点头,扶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上了马,僵着身子坐在上面。
祁禹拽紧缰绳,牵着马往前走,马走的很稳,安婳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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