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嘀咕:“我当时又没醉,你干嘛非要来操心我?”
说到这一茬,他突然来了灵感:“而且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你有这么干涉过你组里的娱乐活动吗?!”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谢屿别说下了班就不与同事联系,上班的时候也只讨论公事,界限泾渭分明。
林秋宿想看谢屿这次怎么下台阶,但忍住了转头过去看他的冲动,单单竖起耳朵。
在他的身侧,谢屿笑了声:“你瞧,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偷看你。”
林秋宿没想到谢屿居然会讲这个,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咦?”
谢屿说:“我路过走廊的时候,看到有些人往同个方向打量,还琢磨是谁这么有魅力呢,敢情挺眼熟的。”
林秋宿:“。”
“可能会有人请你喝酒?可能别人也在猜你那天晚上的去处。”
谢屿说。
林秋宿若有所思地说:“噢,你不想我跟着别人跑?”
这下他扭过了脑袋,一错不错地望向谢屿的侧脸,对这位临时司机的脸色很有兴趣。
谢屿翘起嘴角:“确实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希望你第二天醒来身上缺个器官。”
林秋宿:“……我没有那么笨的好吧?有劳你浪费时间来维护治安了。”
又磨磨蹭蹭过了一个拥堵的十字路口,谢屿转移话题:“学校要到了,你在哪个门下去?”
林秋宿说了个靠近宿舍的出入口,前面转个弯就能抵达。
像是提醒谢屿,也像是勒令自己,他临走之前,还积极地建议了一嘴。
“我不需要被担心的,你也应该不喜欢被八卦,那我们约定下各退半步。
比如以后我提这类事,就罚五十块。”
他征询谢屿的意见:“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问的是惩罚力度是否需要调整,谢屿却不正经参与讨论,只问:“那我忍不住,能不能先交个五百?”
而谢屿得到的回应,是下一秒就响起的、副驾驶座的关门声。
·
原先林秋宿想着,等高中生考完期中,自己可以尝试去当家教。
不料赶在这之前,先迎来了自己试验班的学期抽测。
卷子题量大难度高,班上普遍来不及做,考前鸡飞狗跳,开考哀鸿遍野。
林秋宿被分到第一排的座位,在教授的注视下顾不上紧张,埋头写得手腕酸痛,勉强赶在铃响前搞定最后一题。
顺着唉声叹气的人流,他脚步悬浮地离开教室,找到傅迟后不由地抱怨。
“现在我的头比宿醉之后还难受。”
林秋宿道。
傅迟聊起他喝多的事情,就忍不住皱眉。
“你那次真的太危险了,知道捡尸在夜店里的意思么?我当时其实想去谢家接你的,谢屿又不会下厨,第二天你醒来吃什么都不知道。”
林秋宿扯了扯嘴角:“还好啦,没喝西北风。”
“这几天好像你故意不提起他,你们俩的友谊被酒精摧毁了?”
傅迟问,“他没趁你喝醉欺负你吧?”
林秋宿移开眼睛,说:“当然没有,就是最近我忙着学业啊。”
那天被谢屿送回学校,林秋宿没直接去宿舍,在操场的观赛台上茫然地坐了一会。
可惜他思绪太杂,一时半刻难以梳理,也说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干脆跑去食堂买关东煮吃。
愁绪就终结在了鲜美的食物面前,他觉得北极翅味道不错,就打包两份给傅迟和夏庭安带了回去。
路上他还觉得校园景色很好看,没比江边梧桐差到哪里去,如此东想西想,心情没再被那些烦恼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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