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裹着柔软的毯子睡过去,最开始偶尔会不安地睁开眼,试图搞清楚自己目前身处何方。
由于外面全是云层,根本不能了解方位,他又迷迷糊糊地转过头。
从而林秋宿发现身边还坐着谢屿,对方正在拿着Kindle看书,且将屏幕光线调得很暗。
这下确认了有谢屿在,不管自己是到了哪个地方,貌似都能放心下来。
于是他又闭上长睫,安静地昏睡过去。
如此反复几次,林秋宿陷入了深睡。
有次身上披的毯子掉落在地,被谢屿捡起来重新盖着,自己也全然无知无觉。
谢屿看完一本书,关掉电子屏也准备休息会儿,刚往后一躺没多久,感觉肩头多了点重量。
与此同时,脖颈处有几缕凉滑柔软的发丝擦过,碰到的皮肤泛起细细密密的、足以令人感知的痒意。
“林秋宿,能成功离你远点的前提条件是,你能不能别逮着空就黏过来?”
谢屿一边扶正了对方,一边这么低声说着。
林秋宿轻轻地哼了两声,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总之行动上完全没打算改,十分钟后照样继续凑近。
靠在飞机的椅子上睡觉当然很难受,直接歪别人身上就舒服得多,林秋宿还鼻尖微动,嗅了嗅谢屿衣领上好闻的香味。
谢屿:“。”
他第一时间就让自己执行了最正确的做法,作势再度分开彼此,免得事后再被林秋宿教育,自己要自觉与危险品拉开距离。
然而手刚碰到少年软绵绵的身体,林秋宿就微微地皱了下眉。
弄疼他了吗?谢屿想。
怎么会这么娇气啊,自己也没用力吧?
谢屿如此琢磨着,脑海里顿时有点乱,又说出来在遐想些什么,像是成了一堆浆糊。
比思绪更快一步的是身体,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任由林秋宿继续心满意足,将脑袋依偎在自己脖颈处。
吐息携有绵软又柔和的温热,时不时拂过谢屿的脖颈或是耳垂,让谢屿觉得有点痒。
但谢屿想将此全数归罪到林秋宿身上,又实在办不到,觉得这样太强词夺理。
毕竟自己心知肚明,也许彼此想贴的地方泛起细密的痒意,确实来自于林秋宿的影响。
可是人家只不过在正常呼吸,总不能搞得自己心尖上也跟着痒吧?
谢屿下意识地偏过脸,然而这次的动作不是为了躲避。
他小心翼翼地望向林秋宿,趁着人家无法发觉,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熟睡中的脸庞。
林秋宿睡得不是很香甜,眼睫微颤,好像梦境中犹然有着谢屿无法帮忙抵挡、自己也无从分享的困扰。
这副样子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但谢屿瞧得出神,没有装模作样地假装冷淡。
直到后排有人走过来,似乎要去前面的厕所,因为机舱内光线昏暗,直接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感觉到了一丝光线的干扰,林秋宿抿起嘴。
“唔。”
他嘀咕着,原先平缓的喘气变得略微急促,同时不禁调整姿态,从而往谢屿脖颈处蹭了下。
唐律然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自己为事业摸打滚爬好几年,应酬场上有心搭建人脉,差不多将圈子里有点背景的都记得清楚。
包括出发到沪市,他也特意做过这方面的功课准备。
尤其是对自己的上司,Island在外界看来神秘莫测,对他这个富家子来说,报出真名却算不上陌生,大致能搞清楚对方身边的社交关系。
算不上与群体格不相入,但天之骄子傲气极盛,平时作风很独,不屑于和任何人结党。
往日里对于抛过去的橄榄枝,别人可能求之不得,谢屿甚至懒得接,更不会做讨好或妥协的事。
而此时此刻,一个全然不认识的、超出自己盘算的男生,就顶着一张漂亮的脸,无忧无虑地靠在谢屿身边。
意识到了唐律然的存在,谢屿不仅没有推开那个小美人,也没做任何澄清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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