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情被烫得哇哇直叫,清水淌过之处竟如熔铁覆肤一般留下烫烙的焦痕。
微言道人按着他手脚,他发狂似的扑腾。
见易情难受得厉害,微言道人嘟哝道,“奇怪,这瘟鬼着实厉害,这也驱不成。
不然,老夫还是寻你师父去,要她给几件杀鬼的法宝,以绝祸患?”
易情像遭了开膛破肚一般,痛楚如尖刃般剖开他四肢百骸。
他气若游丝地摇头,“不,别,您别去……算我求您了……”
微言道人撇嘴,“易小子,你这病着实难医!
不如,老夫扶你去月老殿里瞧瞧?你师父如今正候在那儿,叫她瞧看一番也好。”
月老殿是观中后来新修的宝殿,其实供的并非先祖,而是为了收香火钱而建的地处。
殿中时而有求姻缘的女客来进香,祝阴时常守在那儿,也不做甚事,为的便是讨女客的欢心。
天穿道长出关之后,她便也时常在那处为朝山人答疑解惑,以道法祛邪避祟。
“若是你尚且信得过老夫,交给老夫替你驱祟也成!”
微言道人拍着肉滚滚的胸脯道,咧开一口白牙,从袖里摸出一叠秽迹符,用拇指一擦,列成扇状给易情看,“你瞧,还有这末多符不曾用过咧!”
易情起了身鸡皮疙瘩,勉强笑道:“不必,不必,我瞧我身上的瘟鬼是个好相与的,您替我将身上这些符纸拿掉,我再歇息片刻便好。”
“成,成,那老夫不顾你啦!
哼,好心做了驴肝肺,老夫特地拖着这一身福肉来替你作法,可你小子却不领情……”
微言道人嘟嘟囔囔地将秽迹符一张张撕下,再珍重地叠好放入袖里。
易情咬着牙拂去身上的斋水,瑟索地缩进茅草堆里,他感觉身上更难受了些,连微言道人的絮聒声都似在远去。
唠叨了好一会儿,胖老头才艰难地从门中挤出,将木框用木掌拍着安上,提着药葫芦摇晃着往山下去了。
茅屋中重归一片死寂。
休息了片刻,方才微言道人使的符法总算渐褪,易情勉力爬起身,在墙角寻了根拨火棍,支着身子走下石阶。
他大病未愈,身虚体弱,步履如踩在云端一般,轻飘飘地无甚力气。
他想去见一见师父,虽说师父常待他冷面无情,可他却一直是师父捡回的小孩儿,从十数年前起便从未变过。
他难过时,欢欣时,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师父,师父在他心中便是能天通地达、无所不能的,对于这胸前不愈的伤,她也定有法子解决。
石阶迤逦,如山溪般流入雾中。
走了几步路,便能隐约听得白雾深处的人声欢语,正如婉啭莺蹄。
远远地望去,便能望见殿门的朱红漆柱、黑底牌匾,写的是“神光普照”
、“月老星君”
几字。
头系勒子,披着各色云肩的妇人们面上含笑,正三五成群地聚在殿前,有人弯身在地上捋草茎,约莫是信了殿周皆是仙草的传闻;黑云似的人影挨在贴了喜字的粉墙边,低着颈子进香。
天穿道长就立在殿柱旁,支着伞,仰首望着洁白槐花。
她白衣胜雪,正如落下九天的仙子,遗世独立,不沾一丝烟火气。
易情遥望着她,竟觉得似是望着一个画中美人,不似实景。
易情跌撞地往前走了几步,一阵无由的怅惘忽而涌上心头。
不知为何,他只觉自己此时尚在梦中,而这条路途,他仿佛也已走过许多回了。
...
小甜文,没极品刚穿越就结婚,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处过对象的简彤,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场合竟然就这么完成了没有罗马柱,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只有两个金圈圈和一对红本本,还有一位集帅气,洁癖,强...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
刘封睁眼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伪君子刘备的儿子。...
今晚12点入v。预收文我靠阿飘发家致富百年后我成了姑奶奶求收藏顾晨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时不慎被困幻境,成了凡人世界凄惨的炮灰角色。为救师兄妹,顾晨踏入幻境。顾晨五岁成功召唤本命灵兽,八岁修成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