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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像是突然转了性子,瞧他这般模样,易情面上露出警色。
红衣门生又缓声道,“师兄可还记得,入门比试的那一日?”
易情蹙眉:“记得,打死我也不会忘。”
他记得自己方摸上天坛山山头,到了无为观后墙边,便被眼前这小子动用宝术,被烈风裹挟着重重撞到石墙上,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祝阴扯着缚魔链,像牵唤狗儿一般将他拽上石台,踢断了腿骨,还召出凶魂,给他心口开了个血窟窿。
如此想来,祝阴坑害过他数回,他俩之间早该有血海深仇。
祝阴微笑道:“祝某记得,师兄那时可是动用了‘形诸笔墨’的宝术?那时师兄被祝某撞折了肋骨、腿骨,因而用宝术将三个月后的自己‘画’了出来,这才免得拖着一副重伤之躯与祝某对阵。”
易情点头:“不错。”
红衣门生又说:“那师兄想一想,从入门比试那日算起,如今已过了多少时候?”
像有一块沉甸甸的巨岳压在心上,易情如鲠在喉,许久才艰难地道:“三个月。”
祝阴笑靥如花,“三月之期已到,师兄,您觉得您会在今夜变成甚么模样?”
还会变成甚么模样?他用宝术将三个月前的他与今日的他调换了一下,三个月前入门比试时受的伤便会于今夜显现。
身上已开始隐隐作痛,疼痛犹如裂纹般在身躯上绽开。
易情冷汗涔涔,对祝阴怒目而视,“你怎地知道我那时用的宝术…是将自己与三个月后的自己对调?我不曾与你说过日期,你又怎知是‘三个月’?”
“方才的话,不过是祝某瞎猜的。”
祝阴笑意渐深,“祝某凭观察而得知,师兄的宝术‘形诸笔墨’既然动用时皆要付出代价,那时的伤却能一瞬便好,定然也是付出了甚么代价。
于是祝某便捏了个日子,试着套了套师兄的话,不想师兄真如一条咬钩肥鱼,不一时便上了当。”
易情气得浑身发颤,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喉里似要冒出青烟来。
身上愈来愈痛,耳旁似是传来骨裂的清脆声响,墨迹在周身游弋,他在渐渐变成三个月前那个肋骨、腿骨断折的自己。
再过片刻,恐怕他便要成了个行动不便的废人。
易情怒视着祝阴,唾道:“卑鄙无耻!”
祝阴仿着易情方才的模样,笑道,“卑鄙无耻又如何?甭管甚么法子,治得了师兄便成。”
他本以为能再看到易情勃然大怒、气急攻心的模样,不想易情却突而咧嘴一笑,斜睨着他,阴阳怪气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你会用这法子来害我?”
痛楚犹如闪电,蹿至胸背、腿上。
易情一个踉跄,勉强站好。
伤势逐渐浮现,他痛得龇牙咧嘴,面色惨白。
即便如此,易情却依然摆出一副稳操胜券的神色,笑嘻嘻地道,“可惜呀,师弟,我可是吉人自有天相,哪怕是身处再难的险境,也会有人来助我。”
祝阴怔愣住了,笑意冻在了脸上。
可机不可失,眼见着易情眉心紧蹙,露出痛苦神色,祝阴猛地往槐树上一撞,将肩骨撞脱了臼。
槐叶纷洒,像漫天飞舞的蝴蝶。
祝阴从铁链中倏然脱身,如一阵萧索疾风般扑向易情。
月盘放出银辉,圆圆的月轮正恰悬在易情头顶,恰似壁画里神明头后的晕光。
易情将手指塞入口中,打了声唿哨,山林里忽而传来振翅的扑扑声,震响彻耳,仿佛山摇地动。
一个乌云似的影子急急掠过长空,飞到易情身旁,叼起后襟。
祝阴正扑上前,向着易情猛出一拳,却落了个空。
没了缚魔链禁锢,他探出流风,却发觉易情已然飞在空中,闪过了他的拳脚,正嬉笑着朝他扮鬼脸。
三足乌叼着后襟,夜风拂起袍袖,他惊觉易情周身贴满了止痛的七字罡字符。
易情被三足乌叼着,在半空里朝他挑衅地挤眼,“瞧瞧,这不便有只鸟儿来帮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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