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倒好,将两百只水鬼聚了起来,那可真要成为灵鬼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易情点头:“噢,我十分乐意。”
对他这副模样,天书无可奈何,“你又吹甚么大话?灵鬼官是天廷武将,每一位都以一当百,是神中精锐。
你上回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险些凌迟至死,这些都忘了么?”
又道,“你养的这群水鬼狗腿子,看着有两百只之多,可在灵鬼官面前,可谓是扑火飞蛾,小小蚊蚋,拿手指头便能碾死。”
白衣少年却背着手笑,“你没听过四个字么?”
“甚么四个字?”
“‘藏木于林’。
它们是水鬼,我是小妖,咱们可谓血胞同类,臭味相投。
哪怕灵鬼官要大开杀戒,也辨不清究竟夺了哪条性命。”
易情笑道,“所以我要把自己——在这群鬼怪中藏起来。”
第五十七章红线两人牵
听罢易情这话,天书反而摇头:“这想法虽好,但总归实现不得。”
易情奇道:“为何?”
纸屑堆成的人面上裂开一道讥嘲似的隙儿,天书道,“灵鬼官个个身经百战,英武非凡,区区两百只水鬼,他们一挥剑便能尽数杀死。”
它又道:“你想想前几世,你那便宜师弟替你守门时,是如何对付那群水鬼的?”
听天书一说,易情想起水鬼上门来袭的那日,他被祝阴扼昏,醒来出门去时却见漫天血雨。
精怪残肢落了一地,祝阴提剑伫立于血泊之中,宛如凶煞厉鬼。
灵鬼官确是有这般能耐,举手谈笑间便能将鬼怪开膛破肚。
这几日来,他寝食难安,辗转反侧,便是在思索对付灵鬼官众的办法。
可惜天书上关于祝阴的那一页被封住了,否则他便能一笔划去,将他与祝阴之间的缘分画断,不必使这些弯弯绕绕的法子。
天书笑了几声,道,“何况,灵鬼官众来这儿还没这么快,带着这末多水鬼,你要如何过活?你当是养几只方呱呱坠地的小娃仔么?要它们蹲在茅屋外,瞧你吃饭、入睡?”
易情却摇头晃脑道,“我自有计策。”
说着,他便手腕一旋,竟像变妖法一般,将一只大药蒲芦拿在手上。
蒲芦圆滚滚的肚腹处贴满了秽迹符、缚神咒,略略一晃便听得其中汩汩酒水声。
“这不是那…那肥老汉的药葫芦么?”
天书惊道,它记得微言道人腰间便别着许多只药葫芦,皆生得同易情手上拿着的那只一模一样,里头不知装的是疗伤金津,还是从市口收来的凶魂。
拔开壶塞,易情将细窄的壶口对着水鬼,笑嘻嘻道,“是呀,我顺手偷来了。
这里头如有洞天,能纳千只鬼怪,我暂且将这群小佣仆收了入去,待用着时再放出来。”
若是微言道人发觉他窃了这葫芦,准会气得一蹦三尺高,易情窃笑,随即将药蒲芦上系的红绳叼在口里,结了个扇印,口齿不清地低念道:“随吾驱使,听吾号令。
吾奉五灵玄老敕,火急奉行,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毕,群鬼如遭山岳摧压,膝腿断折,猛然跪地。
其中一只水鬼被吸了进去,身形如宽面似的抻长,一眨眼便滑入了葫芦里。
可这葫芦只吸了一只水鬼,便不再吸了。
易情大为惊愕,摇了几下,又将眼凑去壶口处看,咕哝道,“奇怪,怎地只收了一只鬼,其余的进不去了?”
天书无奈,道,“文易情,你偷葫芦的时候都没仔细瞧过么?这不是那肥老儿用来收鬼怪的葫芦,是用来泡酒的那只。”
易情大惊失色,方才想起微言道人腰间满满当当地捆了十几只葫芦,既有收服精鬼用的,亦有盛缥酒佳酿的,上一世这老头儿便是弄错了葫芦,将装着鬼怪的那只当成壶觞清酌饮了。
他赶忙将葫芦倾过来,可只哗啦啦倒出些用青藤与玉桂酿的酒水。
曲蘖澄金,没倒出水鬼,却从壶口滑出一条乌梢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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