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不住,又不能崩无辜学生的人设,只能硬着头皮装:“这,先生,数额太大了,我……能做点什么回报您呢?”
只等着伊西斯说要陪玩,楚修就装一副惊恐可怜的样子,连声道不行不行,如果伊西斯是个变态,别人越不愿意他越兴奋,还要霸王硬上弓,他就只能叫Kevin来处理,然后换一家酒吧远离是非之地了。
伊西斯反问:“回报我?”
他略略沉思,在这途中,楚修的身体越绷越紧,就等着伊西斯提出无理请求,然后断然拒绝。
然而伊西斯看着楚修局促的样子,忽然笑了。
他漂亮的眼睛在眼镜后笑得眯起来,却还是那么的温和,有点哑然失笑的意味,像是长辈听见了小辈不着边际的雄心壮志,父亲摇着蒲扇听孩子许诺赚大钱给家里买跑车别墅,纵容又无奈。
他抬起手,忽然覆盖上了楚修的发顶,很轻的揉了揉,将那头栗子色的毛揉乱,甚至颤颤巍巍的翘起了一截呆毛。
伊西斯笑道:“小小年纪的这么老成,非要回报我的话,你好好学习吧。”
他说完,他摇摇头,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
楚修愣在原地,呆了很久,不可思议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
那一撮呆毛还翘在头顶,在主人的抚摸下微微晃荡,最后一截弯折下来,像一个立着的小问号。
……什么意思?
他准备了一叠拒绝的话,这个男人给了两百万,却什么也不要,只要他好好学习?
开什么国际玩笑。
楚修早熟,从他穿上西装开始调酒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天上从不掉馅饼,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在暗处标好了价格,贵公子们一掷千金,是为了索要其他东西,但是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修听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噗通,噗通,血液将超量的肾上腺素泵向四面八方,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激动,忽然不知所措,但是肾上腺素的驱使下,他一把拉开门,侧身闪了出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仿佛再慢一秒,就会错失什么珍贵的东西。
伊西斯已经出了酒吧,正要解飞行器的锁扣。
“等等!”
whistle的玻璃门猛的开合,那个栗子发色的年轻人从里面冲出来,他微微喘着气,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然后冲到伊西斯面前,忽然刹住了车。
伊西斯总是带着微笑,看楚修的样子像看着宠爱的小辈,他丝毫没有露出被打扰的不耐,在飞行器里偏头看他:“还有什么事情吗。”
“……”
将人叫住的是楚修,但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也是楚修,Cointreau把控全场的话术好像骤然失效了,他像一个真正的毛头小子那样青涩,藏在面具下的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
“那个,嗯。”
楚修微微磨叽,抬头道:“我能加一个您的联系方式吗?”
他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感谢您,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忙也说不定。”
伊西斯又笑了。
少年仰着栗子色的脑袋,眼巴巴看着他,青涩无辜的样子让伊西斯想起他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头顶的呆毛还在空气中迎风招展,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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