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高中同学。”
“那你上次来找我是别有用心?”
许斐摇头:“当时并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徒弟。”
陈笃清歪斜的坐姿慢慢坐直,那双历尽千帆的眼带着了然:“你今天是为她而来?”
“陈爷爷,”
许斐转头看向陶白离开的方向,淡淡一笑,“我是想来感谢您,若非您,我可能就真的错过她了。”
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陈老头听他三言两语把其中曲折一一道出,那张脸黑得哟。
感情他还成他们的牵线人了!
气死他老人家了!
“你敢把我徒弟拐去美国,我就去意大利找郁小花算账!”
老头吼。
陶白端着粥出来,见他师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么看怎么都像在生气,她又看了眼一旁一脸无辜的许斐,无奈道:“又怎么了?”
老头挥手:“你俩赶紧走,不想看见你们了。”
“夜宵在锅里温着,饿了开火热一下就可以了。”
陶白端了一盆大骨肉放大黑嘴边儿,摸摸它的头说:“大黑在家看好爷爷,他熬夜就扯他裤腿。”
“汪!”
“陶小白!
谁是大黑爷爷!”
陶白扯掉围裙,换上高跟鞋,一身中式旗袍衬得她的身材高挑又妖娆。
老头见许家小子一直盯着自己徒弟看,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得拍桌。
“大黑天天在家陪你,叫你声爷爷怎么了。”
陶白摸着正在撒欢啃骨头的大黑,“大黑你说是不是。”
“汪!”
“你看,大黑也说是。”
陶白无辜地看着她师傅。
老头气得不行,挥手:“走走走,赶紧走。”
许斐站在一旁,看着她鲜活的容颜,一颗心软得不可思议。
陶白回头恰好就对上他的目光,她怔了证,低下头挽发。
许斐低笑一声:“带外套了吗?”
陶白摇头:“没有。”
“晚上冷。”
他看着她。
陶白顿了顿,脚步一转,回屋拿了一件外套出来。
老头喝着粥乐呵呵直笑,这臭小子,哈哈,坏主意落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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