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籍道:“正是。
昨日园中之人今早都已坐船离去,想来到杭州也不过几日情形。
我兄弟俩最为投缘,也最是浪荡,京城景致宜人,待散尽银子,再回去也不迟,哈哈。”
受邵籍感染,方翌也笑道:“江学士的慧贤雅叙甚好,我哥俩流连忘返,乐不思杭。
只是那什么会员卡太贵,虽说可用三年。
但我们这一走,怕是用不着喽。”
邵籍接口道:“是啊,此次若是没中,三年后还可来京一试。
偏偏却是中了,以后没什么事怕是不来京城了。”
虽是玩笑之话,但话中自嘲、无奈之意,让人徒生伤感。
江耘笑道:“幸好你们没有一起走,不然只怕见不着江耘的新玩意了。”
说完,从怀中拿出那两张报纸,展将开来,递于二人。
二人脸上诧异,接过报纸,细细看了起来。
江耘也不打扰,静静地喝起茶来。
“好,此论甚妙!”
邵籍看着那篇论密折制,击节赞道。
“如此才合我的口味。”
方翌关心的却是李清照那篇改编后的断桥相会。
良久,二人才读完报纸,瞧见江耘含笑不语的眼神,三人痛快地大笑。
“江学士果然说得不错,可惜那帮朋友走得急了。”
笑过之后,邵籍问道:“江学士是想问问我二人的意见吧?”
“嗯是吧。”
江耘说道。
先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
“邵某认为,此报纸与当世之邸报形似,但绝非邸报这么简单。
他的市场在于士林与商场。
虽说雅俗共赏,但对于寻常百姓并无用处。
所以还是应当走高档路线。
听江学士说,此报定价十文,不象你慧贤雅叙的风格啊。”
江耘明白他不知道自己动群众的计划,故有此看法,说道:“邵先生,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