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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初把相片又在手里摩挲了一阵,看了又看,复又抬起眸子望向他,很有一分熟不拘礼地笑问他:“照片给我,好不好?”
那目光灼灼殷切,就如同小时候她盯着自己说:“叫姐姐捏捏脸好不好?”
突然他觉得脸上升了热意,将头偏了一偏,极力做着平静的声音,一脸的漫不经心,道:“你若喜欢就留下。”
婉初笑意更盛,目光停在照片上。
他却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现在能扶着东西站起来了。
听嬷嬷们说,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走路了。”
婉初点点头,嘴角噙着笑,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是不是快要请启蒙的先生了?我原先的国文老师在汉浦大学做教授,我回头请他给介绍一位先生?”
代齐本想说,一岁不到的娃娃,请大学的先生来教字未免有些过了。
可看她那认真的模样,却是不忍心驳她的好意,只好含含混混地“嗯”
了一声。
婉初抬头看了看,原来两人已经走出了花园。
婉初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是有些累的样子。
“你有了身子,早些回去吧。
不知道舞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婉初点点头,道:“嗯,我去同主人打声招呼,真是有些乏了。”
“你路上小心。”
婉初听他这样说,忽而笑起来,仿佛是饱蘸了浓墨的笔在他心头滴了一滴,快速地洇染过一片。
“你快进去跳舞。
刚才在后头,听到好多女孩子在打听你。”
却是促狭地睇了他一眼,带着笑转身离去了。
她穿着一双白色半高跟扣带皮鞋,走在白石板上,发出不刺耳的“嘚、嘚”
的声音。
她身上披着的银灰色团花丝绸流苏披肩,那些丝丝缕缕的细密的流苏从她的小臂和腰间飘出来,齐齐地往后挥洒。
他不知道她的洒脱是故作出来的随意,还是真的放开了怀抱。
只是她离开时的那一点嫣笑,成了他心头水墨山水的最后一笔渲染,是他一生吟唱的妙法莲花在时光里的最后一缕梵音。
是“霜鬓知他从此去,几度春风”
的已失去;是“山远水重重,一笑难逢”
的求不得;更是“但是有情皆满愿,更从何处着思量”
的放不下的执着。
可,这就已算得上他的圆满,对他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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