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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在楼下想了老半天,这种事儿他自己实在干不来。
他说自己是蹲过监狱,但那是经济犯罪,和杀人不一样。
他就没对人下过狠手,什么都不懂,也没这个胆量。
许老四说方英勇是干过大案子的人,有他压阵自己才能放心。
他见方英勇黑着张脸,连忙补充:“勇哥,我也不想这样。
可咱们什么手艺都没有,监狱里干了这么多年工,出来时就攒下千八百块钱,十天半个月就花光了,只能靠卖苦力活着。”
他说勇哥,咱们都老大不小了,卖苦力还能卖得动几年;他说勇哥,我分您二十万,不用您动手,您就陪着我,告诉我该怎么干就行。
他说了好多好多,说这小半辈子活得真是没意思,说日子太苦,说这辈子从来就没人看得起自己。
他甚至讲起了小时候的事,被药死的黄狗,抢他甘蔗的表哥,嘲笑他腿短鼻子短手指头短什么很都很短的姑娘。
他的嘴一刻也闲不住,仿佛是怕闲下哪怕一秒,就不得不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而方英勇,直到几个小时之后,直到他们沿着国道开出城区,他才再度开口:
“前面右拐,下国道。”
在泥土路上走了二十多分钟,远离了村庄,连零散的建筑也有好大一会儿都不曾出现,颠簸的路面让面包车发出“哐当哐当”
的巨响,像是随时都要散了架,他们最后甚至离开了泥土路,直接开进了树林,开到一座巨大的土坑前。
许老四把车停下,和方英勇一起,抬起昏厥的夏彤。
他们一路往土坑的底部走,走到一半时夏彤忽然醒了,她拼命挣扎,害得三人一起摔倒,狼狈地滚到土坑里。
被捆住手脚的夏彤朝前方爬了没几步,就方英勇按住。
她挨了方英勇几拳,眼角被打得飚出了血,也逐渐脱力。
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暂时放弃了挣扎,颤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方英勇也累得够呛,他坐倒在地上,望着前方的夏彤默默出神,刚刚爬起的许老四红着脸,问了方英勇:“勇哥,你没事吧?”
方英勇也没应声。
被堵住嘴的夏彤“呜呜呜”
地叫了一会儿,便安静了下去。
许老四却像是受不了这安静似的,围着夏彤一圈圈地走着,嘀咕着:“姑娘,我也是走投无路,你不要怪我。”
他说:“是夏宇想你死,你死后有怨报怨,认准了人,可别来找我。”
他把之前讲给方英勇的事又从头到尾地给夏彤讲了一边,将自己有多可怜,没人看得起自己,谁都说他没能耐,说他哪里都短。
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终于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夏彤却像被他刺激到了一样,再度挣扎起来——她的手脚是被绑着的,只能做有限的运动,于是她就反反复复地收腰、蹬腿、摆臂,就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模样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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