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彧转脸看向正在翻书的人,刚才的气生到一半被董牧打断,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消气——走过去,坐到她身旁的椅子上,“玩笑话,当真了?”
握住她的左手,拇指上那枚扳指在指间晶晶闪着光亮,“做匠人不易,刀刻钳磨,一丝都不能出差。”
这对扳指是他亲手做得。
“用来杀人的东西,你却做成这个套在手上,不怕伤了锐气?”
觑一眼他手上的扳指,心里清楚与她手上的是一对,而且是用给董牧做枪头的下角料制成的。
“咱们俩都要被挫挫锐气。”
否则这么继续相处下去,非被对方伤到不可。
“我伤的还不够?”
她已经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亲信变成了以色事人的平凡妇人,还要怎么挫锐气?
“不够。”
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贪得无厌。”
笑,连带那双眼中的幽火也跟着渐浓,“如果不是贪得无厌,你现在还坐在未央宫里。”
他们连见一次面都要费上好大力气,哪里能像现在这样。
她也笑了,不过是哼笑,“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想不到我会栽在你手里。”
十多年的苦心经营,被他三两下就破坏殆尽,竟沦为需要男人疼宠的可怜妇人——真不知他日年老色衰时,她又会沦落到何种境地——她这身份始终是让人退避三舍的,不管男人有多喜欢,只要他是齐国人,最终她都会变成累赘——何况权势会带来何种结果,她也不是没见识过,再强悍的人最后都要屈从,他如今只在山脚下,顶峰之上的萧寒,只有上去的人才能明白,她虽没有上去过,但也曾在半山张望过,已经是冰寒异常了,“万一哪天你走到必须丢弃我的那一步,记住——”
抚摸着他拇指上的扳指,“别回头。”
只有两个人都失去了希望,才能重生,“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走的路,带不上我。”
她在他的宏图伟略里,没有位置,“你在偷老天的时间,知道吗?”
“……”
他当然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
叹息,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天色以晚,你还有事么?”
如果他不需要再纾解欲望,她这个做妻妾的便要进去休息了。
“不过二更天,这么早就休息?”
“齐女戒上说:夫远行,妻妾不掌灯。”
天一黑可就不能出门了。
“背的到挺熟,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欲拉她起身。
“……”
她连跟他生气都没力气坚持,哪来的精神陪他出去!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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