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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正过身子面对着他,瞪着眼睛:“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那您刚刚说的话又能证明什么?”
陆鲜衣丝毫没有畏惧地回她,“等您监考完了我们一起去查监控吧!
先不说了,影响他们考试。”
说完他也没看僵住的老师,就大步走到座位旁把包一提,转头对陈釉使了个眼色,把包往肩上一甩,疾步出了教室。
说也奇怪,刚刚还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伏案疾书的一众考生偏偏都在陆鲜衣“起身大步出门去”
时按捺不住抬头看热闹的好奇心。
陈釉也赶忙在一些零散的目光中背着包站起来跟了出去。
陆鲜衣出了教室就站在后门边的楼道口,陈釉到现在还有点懵,跟过去问他该怎么办。
陆鲜衣手插在口袋里抖了抖:“还能怎么办啊……等她出来,拉她去调监控。”
陈釉点头:“我不怕查,我就是怕她为难我,我卷子最后几大题都没写……唉……”
最担心的就是她那张未完成的卷子,虽然最后几道题难度她也不了解,但是没能做总比不会做要难受得多得多。
陆鲜衣左脚踩在板砖缝上点来点去:“你不认识你后面那个男的是吧?”
那可不嘛?!
一次都没见过啊……陈釉点头。
“我认识,”
陆鲜衣换了条缝踩,“不对……也不能算认识,只是打球的时候见过这个人……”
“怎么说?”
陈釉看他停了一下,便忍不住抬头问。
陆鲜衣抬眼看着她:“他爸爸是这里的音乐老师,也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艺考生指导老师。”
艺考生在一中这个天平向普通生严重倾斜的环境里,其实很难生存,除非文化课成绩过得去,不然他们会选择去更专业的地方培训。
但如果你能有幸受到陆鲜衣口中那位胡敬卿先生的指导,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据说他特别循循善诱,懂得根据学生自身的优缺点给他们制定能很快取得进步的计划。
陈釉记得高一上学期为数不多的几堂音乐课就是他教的。
他看起来确实是那种厉害人物,讲起乐理知识能兴奋地滔滔不绝一堂课,弹起钢琴也是一副专业又优雅的模样。
但她好像不太喜欢这个老师,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永远挺直着背、抬高着下巴,好像看不上眼前的所有人和物。
这么一想,陈釉觉得自己懂了些什么,她凑到陆鲜衣旁边小声问:“那你刚刚怎么不直接说出来?”
陆鲜衣像看傻子一样望着她,或许是想到了这孩子目前的境况之惨,又把目光柔和了些:“我们要稳重一点,应该先让他们哑口无言。
不要一上去就说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先把监控看了再说。”
陈釉又觉得自己懂了,长长地“哦”
了一声,重重点头:“行,我听你的。”
低头看看女孩紧抓着自己衣袖蜷在一起的手指,陆鲜衣低声笑笑,不是嘲笑,就只是觉得她很好玩的笑。
陈釉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摇摇他的袖子:“陆鲜衣……”
“嗯?”
“谢谢你啊,真的。”
在他叫住老师的那一刻光亮就照进她的世界里了,这样的举动不管是以何种名义与身份,都让她万分感动。
说感激已经不够,说感动也是徒劳,她就好像在漆黑的隧道里突然被一个特别勇敢的人牵住了手。
虽然这样的想法在心里重复了好几年,她还是禁不住要说:“陆鲜衣,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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