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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鲜衣眼睛里满含笑意,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又在想啥呢?”
陈釉抬手摸他敲过的地方,看着往来的接到孩子的家长们,下意识地说:“陆鲜衣……我应该不能去北京了……”
陆鲜衣正在思考该去哪里吃,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嗯”
了一声,再没说其他。
“来了啊?”
尔康站在门口活像个迎宾的新郎,给刚到的陆鲜衣和陈釉指路,“三楼,8888,已经来了好多人了……今晚贼热闹,三个教改班都在这里搞聚会,一班四班也在……”
他们俩收了伞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后都没有别的人上来。
陈釉突然矫情起来,把手往他腰后一搭就钻进他怀里,耳朵埋在他胸前听一声声撞在自己耳膜上的心跳:“我去不了北京了……”
陆鲜衣手搭在她脖子后面,轻轻拍了两下:“不要乱想,今天晚上聚会好好玩,成绩下来填志愿的时候再说……”
陈釉不肯松手,还想任性一会儿。
电梯门不合时宜地打开,门外站着二班几个学生,齐齐对着门里的场景捂眼睛:“啊啊啊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液泡哈哈大笑:“要不,我再给你们把门关上?”
陆鲜衣瞪他,把树袋熊一样的陈釉扶出来:“瞎叫什么?!”
出了电梯门的陈釉立马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像切换某个机关一样瞬间恢复正常模样,笑着跟那群同学打招呼:“今晚有酒喝吗?!”
“有有有!”
赵一峰殷勤地回答,“想喝什么都有!
好几箱啤酒,还有白酒和预调酒!”
每个来的人,都是做好了准备要在这结束一切的夜晚一醉方休的,当然要有酒,而且没有人会拒绝喝酒。
据说每个KTV这种数字重复并且吉利的包房都是最大的豪华包厢,陈釉路过6666号看到一个一班的学生开门走出来打电话,就猜到6666应该是一般的聚会。
好巧不巧,就紧挨着他们隔壁。
鎏金的门一推开,里面就是“灯红酒绿”
的另一番天地。
要不是沙发上都坐着自己熟悉的面孔,陈釉甚至以为是在哪部电影里看到的富家男女花天酒地、饮酒作乐的大party。
进了门,她扎进女生堆里,陆鲜衣也自动迎向那群男生。
陈釉觉得,从英语考试结束到这一刻为止,只有林晗能与她心心相惜。
果不其然,坐下来后,她攥紧自己的胳膊,第一个动作就是叹气,然后靠在自己肩头,难过地说:“陈釉……我理综考砸了……”
陈釉看着笑得极其开心的陆鲜衣他们,轻轻呢喃着回答她:“我也是……”
同是天涯沦落人,林晗当即就拿起面前的两瓶水蜜桃味预调酒,一瓶递给她,一瓶拿在自己手中,对着她做了个碰杯的手势:“来!
干一杯!”
陈釉抿唇对她无奈地笑笑,把瓶子往她甁壁上直直一碰:“干了!”
林晗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放下瓶子时陈釉还在喝,她哀愁地说:“我都想好了……要是到时候真的考得很差,我就准备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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