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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想?”
被这句话刺激的她反口一说,见他嘴角继续上扬的弧度,原来正中下怀。
忽然有些不甘心,不甘心每次都是乔越来做主导,不甘心每次迷失恍惚的那一个都是自己,而他总保持着一份自持和镇定。
苏夏酒意上涌,借着这份不甘心凑过去。
这次比列夫说的吻更激。
烈,也比他要求的时间更长。
“观众”
已经离席,两人就更加投入。
苏夏的手钻入着他的衣摆从往蜿蜒攀爬。
乔越身上的皮肤像是裹着热铁的丝绒,让人爱不释手。
爬过迷恋的腰腹,爬上紧实的背。
那是她最喜欢抱着的地方,宽厚、韧性、力量、蓄。
势待发。
唇若近若离地接触,他靠近,她就轻啄后滑离。
男人压着她乱动的手,呼吸都是紊乱的。
乔越想起乡野间的那晚,和今夜的感觉格外像。
唯一不同的是苏夏已经是他的女人,抛去当初的羞涩和对未知的恐惧,绽露三尺桃芳,甚至开始似有若无地诱。
惑。
苏夏红着脸凑过去,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了。”
中间那个字若隐似现,
乔越压着她的下巴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听见了,从没觉得苏夏有这么磨人过。
“真的?”
他的手敏捷地钻进去,感受到之后抱着人就往里边走:“看来你今晚有得哭。”
她是有几次忍不住哭了,一想起来就耳根子发热。
里边也有晃动的烛光,光晕浮动,原来早就有所准备。
几张床全部拼在一起,形成一个宽约三、四米的大床。
苏夏瞪圆了眼睛:“好哇,你早就——”
“嘘。”
乔越贴着她:“这些全是他们布置的,想感恩……感受就行。”
是啊,感受。
苏夏从开光到现在还从没有正儿八经地在正规床。
上感受过。
乔老司机带着那辆吉普车带她走过几个地方,而医疗点里的行军床摇起来特别刺耳。
所以每次不是在车上,就是桌上,再不济就是抱在他身上。
她终于能有床了,想到这里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以为紧接着的会是更刺激的“盈眶”
,而乔越却故意放慢,极有耐心地引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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