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就在她正要转身往回走之际,一声女声让她停顿住了脚步。
“谭湛,就是这儿吗?”
林筝几乎是猛地回了头。
谭湛?他怎么半夜在这里?为什么他还带着个女人?
林筝停下脚步,仔细分辨,才发现在前方的空地上,确实是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借着月色依稀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恩,就是这里。”
这是谭湛的声音。
“你等一下,我把东西拿出来,打火机我也带了,还有蜡烛。”
林筝在确认是谭湛后,在最初的恍惚和紧张无措后,便是慢慢漫上心头的复杂,她有些莫名的生气,并非因为谭湛身边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林筝并不是在吃醋。
她生气的是,他怎么能带别人来这里?
这里对别人而言只是一片陌生的荒地,但对林筝而言这里是不同的,这里有太多复杂的意义,她深信谭湛知晓这一点,这是只属于她的过去,他怎么能带人随意进入她的故事?林筝有一种隐私被陌生人践踏的感觉。
混杂着淡淡的怒意和无措,林筝站在树后,安静地看着前方。
这里太空旷了,人声都像是有回声般被风放大,以至于即便有一段距离,谭湛和那个女人的对话,站在林筝的位置,都能依稀听清楚。
两个人蹲在地上,似乎在捣鼓什么东西,又似乎在写着什么东西。
林筝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对谭湛温柔的最后贪恋,而她也实在想不通,这样的夜晚,为什么谭湛会孤身两人跑来这样的地方。
直到谭湛和那个女生站起来,林筝才发现,他们手中是拿着一盏孔明灯。
“谭湛,我把灯先拎着,这盏孔明灯我昨天做了很久呢,确保形状对称,重心也没有偏移,不会出现飞不起来或者飞起来以后火烧着灯纸的情况,你可以点火了。”
在这些话中,林筝终于分辨出了这个女声,是唐潋滟。
原来是两人来这里放孔明灯。
林筝有些自嘲,自己或许是想多了,谭湛比自己想象的会更快的走出来,他身边会更快有新人陪伴,而他今夜带着唐潋滟来这里,也并非是要有意入侵拥有自己回忆的地点,而只是简单的想找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放孔明灯罢了。
毕竟在市中心总是不能放灯的,万一孔明灯被林立的公寓楼里挂在室外的什么衣物或植物勾住,引发火灾,那实在得不偿失。
谭湛此次显然并不是只为了放一盏孔明灯,继第一盏成功飞起来以后,谭湛便开始张罗着点燃第二、第三盏……
当一盏盏灯带着火光慢慢飞起在这片废弃道路的上空,这是非常美丽又浪漫的场景,林筝便在这一盏盏闪烁的火光里朝回走。
是时候该走了。
她努力地想开心起来,谭湛会很好的,他会有别的女孩子来照顾,也会和身边的唐潋滟,亦或是别的人,生出新的回忆,去覆盖掉过去与林筝在一起时候的片刻。
她本应该高兴的,因为自己懦弱而引发的愧疚感也应该就此减弱的,但林筝此刻才发现,并没有,她一点也没有觉得好,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般压抑而痛苦。
林筝停住了脚步,这真的是她所要的结果吗?
“都飞起来了!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