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前,他和翻译员去了塔苏提在培亚济区的老式住宅,听经理说,因为塔苏提无故旷工,一个月前就已经被他解雇了,他为这不负责任的小子,还气得大发雷霆呢!
晏子殊有一种凶多吉少的预感,果然,塔苏提家里没人,门还没有上锁,晏子殊小心地推门进去,一股异味和灰尘扑鼻而来!
窗户全都关死着,书柜、茶几翻倒,发出异味的是地板上发霉的汉堡,翻译员死命捂着鼻子,像怕染上什么瘟疫似的,踌躇地站在门口。
晏子殊每走一步,都会扬起灰尘,他也惊动了苍蝇,它们嗡嗡地发出令人不快的噪音。
地板上虽然又脏又乱,晏子殊仍旧注意到一点、一点深褐色干枯的血迹,从那形状看,这些血滴好像是从站着一动也不动的人身上流下来的,证明他受了伤,却被迫站在原地。
沿着走廊血迹又开始有变化,溅到地面还带有一个特色的尾巴,看来他和谁拚死搏斗过,血迹一直延伸到浴室。
浴室的门虚掩着,突然,里面传出类似木板被急促撞击的杂音,晏子殊一惊,迅速掏出手枪,压低声音上膛后,伏到门边。
翻译员很不安地望着晏子殊,晏子殊做了一个“嘘”
的手势。
“砰!”
迅猛地一脚踹开大门,晏子殊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血渍像从一个高压泵喷射出来般的印满了贴白瓷砖的墙壁和浴缸,没有尸体,没有凶器,但晏子殊可以想像得出,杀手是何等残忍,大概用斧头等物砍下了被害者的头颅。
“卡!
啪啦!”
窗台上的声响让晏子殊回过神来,他推开右手面的木板窗户,原来是一只鸽子被窗台上的铁丝缠住了脚。
而不远处的屋顶上,就有一个鸽棚。
“晏刑警,里面有什么吗?”
翻译员在大门口非常紧张地喊道。
晏子殊解开缠在鸽子脚上的铁丝,把枪放回枪肩带。
“什么也没有。”
晏子殊走出来后淡淡地说道:“我们回去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拍卖行资料被盗,鉴定人员失踪〈很有可能被害〉,而第二个被害人开的古董店一周前已经易主,卖起了黄铜工艺品,晏子殊觉得自己又陷入了迷雾中。
可是他也不否认,这巨大的挑战激起了他的斗志,他脸色阴沉,眼神就像鹰一般犀利!
回到旅馆后,因为感觉身上带着灰尘和汗渍,晏子殊决定先好好洗一个澡。
水流顺着他的长发,肩膀,胸膛流淌下来,在脚边形成小小的急流,只要闭上眼睛,那骇人的血污就会鲜明地出现在眼前。
他想着四年前的走私案,想着暴毙在开罗街头的副馆长,觉得身体四周仿佛拦着高不可攀的围墙,许久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月光皎皎,映得房内一片黯淡的银辉,一天的奔波和专注的思索,晏子殊很疲累,因而也睡得颇熟,呼吸匀称。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