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鑫,你昨天……哇啊!”
舱门半掩着,天澧兴冲冲地推门而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踉跄。
“天澧?”
地上传来的声音细微而沙哑。
“子鑫!
你怎么睡门槛?你醉了?”
看清曲膝坐在地上的人,天澧惊讶地叫道。
“没有。”
欧阳子鑫深吸一口气,扶着门框站起来。
“啊?”
天澧看清他的脸,一楞,随即哈哈捧腹大笑?
“怎么了?”
“一晚不见,你怎么变得那么凄惨,眼睛好肿哦,还说没醉?哈哈。”
“谁凄惨?”
欧阳子鑫伸手捏住了天澧的面颊。
“痛痛~~!
快放开!”
“要我放手也行。”
“呜……”
“今天你替我去船长室做事。”
“唉?”
“不答应?”
“好、好。”
“这还差不多,谢了。”
欧阳子鑫放开手,他现在狼狈的样子,不想被谢凌毅看见。
“不过你要去见首领哦,”
天澧揉着脸颊道:“他在隔壁等你。”
“嗯。”
欧阳子鑫答应了。
清晨的船长室,已显现出一天繁忙的景象,谢凌毅正在听水手长刘恪的汇报,并不时提醒他需要注意的事项。
“为节省时间,这次船不会停泊进港口,你让舢板工准备好小船,方便到时上码头购买补给品。”
“是,船长,补给清单厨子已经列给我了。”
刘恪浑厚的声音一丝不苟,“请您过目。”
天澧刚好端着新沏的龙井茶,走了进来。
“船长,您的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道犀利冷酷的视线钉在了原地!
“子鑫呢?”
“他身体不、不舒服,在……在首领房里。”
天澧紧张得舌头打结、难怪欧阳子鑫非要他来,这混蛋,船长今天就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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