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澧向他们奔去。
一眨眼的功夫,施展轻功的四人,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散发着菊花清香的枕头,柔软轻薄的丝绸床褥,让欧阳子鑫恍若回到家中,那由姐姐亲手布置的优雅居室里,全身都放松着。
“呜。”
然而从右臂传来的尖锐刺痛,提醒他面对现实。
“抱歉,子鑫,”
雪无垠见状立刻轻声道:“你虽然已经服了解药,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放掉一些脏血。”
“嗯,没事。”
欧阳子鑫睁开湿润的眼睛,解药正在发挥作用,他已经能看清楚了,但是脸色依旧不好。
“幸好伤口不深,不用几天,就能愈合了。”
雪无垠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手中的治疗。
一枚薄薄地,刃口在蜡烛上烧红的柳叶刀,正刺入欧阳子鑫的右臂内侧,在那道红肿的创口上划上了第二刀,浓稠的血就汩汩流淌在手臂下的纱布里。
“唔……”
胳膊尖锐的疼痛,欧阳子鑫强忍着哀鸣,感觉着血和毒素从身体里流逝,忽然,一块热乎乎的帕子,轻拭着他额头的汗水。
“船长……”
注视着头顶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孔,欧阳子鑫干燥的嘴唇,轻抒了口气。
谢凌毅低头看着欧阳子鑫秀气而苍白的脸孔,尽管雪无垠一再说他伤得不重,很快就能康复,但是……
强烈的自责,以及刀绞般的心痛,让谢凌毅的眼睛蒙上愧疚的阴影。
他害怕失去欧阳子鑫,怕得无法思考,手指都在发抖。
“可以了。”
雪无垠包扎好伤口后,不忘嘱咐:“不要碰水,如果你想洗澡,就让澧儿……”
“我来就行了。”
谢凌毅打断道。
“嗯。”
雪无垠淡淡地一笑,便起身去厢房外间洗手。
“船长,那个……”
“哪里疼吗?”
谢凌毅坐在床沿,担心地看着一脸疲惫的欧阳子鑫。
“不是,我真的没事了,只是明天的舞狮盛会,我听说是五年才一次的……”
欧阳子鑫越说越小声,怕谢凌毅生气。
“只要你现在乖乖地睡,我会陪你去看的。”
出乎意料的,谢凌毅并未大吼,反而点头同意。
“真的?”
“嗯。”
“谢谢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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